夜色深重,花府
花月容像软骨人一样躺在床上,等救援。
宋氏回来,看到她还是老样子,慌了:“月容,怎么还没有人来帮你?”
“等。”花月容坚信凰宗的人,就在暗处看着她。
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来救她。
毕竟她,可是宗主大人的关门弟子。外头的人不认识她,宗里的人却不敢轻视她!
“娘,花小宝被花卿颜送到哪里去了?”花月容问。
宋氏沉吟道:“摄政王府。”
“什么?”花月容大吃一惊,“竟然是那里!哼,我就知道摄政王对她不一般!”
“月容,你的意思是他们有私情?”宋氏的面色凝重了起来。
花月容咬牙切齿:“男女之间,不就那点儿破事吗?哼,也不知道摄政王什么爱好,竟喜欢一个生过孩子的破鞋!”
那么玉树临风、前程似锦的男人,为什么不是看上她?
“月容,你和宗主说说,多给我们点儿支持吧!”宋氏把最后的希望,都放在凰宗上。
花月容亦如此。
“娘,你放心!宗主轻易不启动我这颗暗棋,一旦动了,就是要支持我!”花月容说。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卷进来,随后一袭黑影站到花月容床边。
黑影胸前用金线绣着一只简易版的金凤凰。
花月容面露喜色:“是宗主派你来的吗?”
“是的。”
黑影抬手取下风帽,露出一张几乎和老和尚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
“你可以叫我风叔。”
“风叔,我受伤了。”花月容说。
风叔上前看了看她的情况,三两下就把她错位的筋骨复位。
花月容又疼得一身冷汗,但她忍住了,起身谢过风叔
风叔问:“花卿颜怎么会我宗独创的手法?”
“她说是刚学的。”花月容说。
“难道是巧合?”风叔问。
花月容叹口气,说:“应该是,她是真的很聪明。”
“花小宝在哪里?”风叔问。
“摄政王府。”宋氏赶紧回答,“我亲眼看到花卿颜把奶娘送进去的。”
风叔点点头,说:“花月容,你想办法把花小宝偷出来。”
“我……”
花月容想哭!
她做不到!
“风大人,这事我们恐怕办不到。”宋氏苦着脸说,“唉,自从花卿颜从棺材里活着出来,就跟我们月容天克似的,不管我们如何上心,都干不过她。”
“对,天克!”花月容忙道,“风叔,我们能提供的线索都提供了,接下来就靠你们了。”
“行。”
风叔倒也没为难她,爽快的答应了。
花月容松了口气,问:“风叔,京城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我现在好惨,詹宁当不了太子,纳了好多小妾……”
“好了,你不必再说。”风叔抬手,打断花月容,“你去告诉詹宁,他还有机会。”
花月容登时大喜:“好!”
风叔戴上风帽,和来时一样隐秘的离开。
可惜,天上的月亮出卖了他。再悄无声息,也会留下影子……
花卿颜从暗处走出来,半眯起眼睛。
这个男人就是今天和她交手的人,他来自凰宗。
更让她意外的是,花月容竟然是凰宗的弟子!
看来,紫凰宗经过三百余年的洗礼,出了不少妖魔鬼怪,她有事情做了。
趁夜,花卿颜前往苍梧山,直接把给慕君年棋谱的承诺抛到了脑后……
而慕君年,还在实诚的等着她。
一晃眼,两天过去了,花卿颜都没送棋谱来。慕君年终于想起来过问此事。
“主子,你就不该信她。”景一气哼哼的,对花卿颜的印象着实不好。
“你去花府找她拿棋谱,她若不给,立刻把陈李氏送回去。”慕君年沉下脸,拳头暗握。
这个女人,不会骗了他吧?
“是。”
景一提剑往外走,却在门口遇到詹宁和花月容。
“景一,摄政王在吗?”詹宁锦衣华服,尊贵不可方物。
可惜,他一说话就破功。
景一憋着笑,说:“宁王,摄政王很忙,没空见你。”
“花卿颜离家出走了。”詹宁说。
景一这才正眼看他:“她去哪里了?”
“我要见摄政王。”詹宁道。
花月容道:“这名侍卫,你还是让我们进去吧!”
景一犹豫了一下,才放他们进去。
这是花月容第一次进入摄政王府,不得不说,这里比宁王府好太多!
她跟在詹宁身边,边走边观察,满眼都是羡慕。
如果是她住在这里就好了……
行至凉亭,景一退下。
一抹身影映入花月容的眼帘,风姿卓然,正是慕君年。
终于能认认真真、近距离的看他,花月容下意识的屏了呼吸,满眼都是美的泡泡。
“摄政王。”詹宁客气的陪着笑脸作辑。
花月容看看慕君年,又看看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