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里更深的带了带。
带着点挑衅和野气,好像在说:我抱的,又怎样?
陶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腰间的胳膊热的像铁,烫的她那块皮肤热的不行。
她把头闷下去躲开他的视线。
轻声说,“于瑾,我们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他翘着唇,脑袋撑着,垂眼把视线落她脸色,好整以暇的听她说。
这不是明摆的道理吗?
还要怎么说嘛?
见她不答,于瑾倒是替她说了。
他手在被子里揽了揽她的腰肢,“哦,不能这样?”
“我这样是什么?”他眉梢半吊,仰音,“嗯?”
陶昉咬了下唇,“抱。”
于瑾笑开,腻她,“那怎么你昨天抱我就行,我抱你就不行了?”
“……”
陶昉轻声说,“可是这是床上。”
“床上怎么了,不一样是抱?”
他真的很流氓,但是这逻辑好像倒也没什么问题。
于瑾抽掉了仰靠的抱枕,整个人压下来,把脸埋入她脑后,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
“哦,不过你放心,我目前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话刚落,陶昉脑海里仿佛有什么炸开。
她恼羞成怒,抬起腿想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的给反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