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富翁,在生意失败的时候,还吩咐仆人,要把家里所有的灯火都点得通明,让周围的街坊邻里都看在眼里,以为他夜夜笙歌,春光得意。仆人不懂,问为什么经济拮据的时候,还要做这么铺张浪费的事情。
他说:“我痛苦的时候,要把痛苦也分享给其他人。”
之后,他的生意有了好转,经济逐渐好了起来。于是吩咐仆人,把家里的灯火能扑灭的都扑灭,只留下唯一够用,让周围的街坊邻居以为他穷困潦倒,油尽灯枯。仆人又问,现在有钱了,为什么不过得更好一点。
他说:“我开心的时候,也要把快乐分享给其他人。”
这位十分有公德心、懂得分享精神的富翁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在“人比人,气死人”的现实社会中,见不得别人好的嫉妒,以及幸灾乐祸的病态心理,自古有之。
这种攀比与在意他人眼光的劣根性,深埋在人类的基因中。明明,那些莫须有的背后议论你听不到,或者就算听到了,费口舌与浪费八卦能量的是议论者,而他人的羡慕或嘲讽并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物理伤害,但是你却往往跳脱不了别人眼中的“期待”,不得不做那些“别人看起来好”的自己。
有少数无视社论的自由人,被试做异类,他们要么非常成功,比如,像马云一样,成为众人膜拜的非凡人;要么非常失败,比如,像那些不得志的文人墨客一样,精神上的解脱可能伴随着物质的穷酸匮乏。
平衡很难,但只要你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高,还是可以活得游刃有余。毕竟,你的影响力,还比不上那些职业就是被人八卦的明星——比如,最近双双爆出出轨的白氏夫妇。
新闻上,白合子带着墨镜,平静道:“我们两个,两年前就已经协议离婚,之所以没有对外公布,是为了不影响孩子和家人,请大家理解……”
120医院的食堂里,瑶瑶和小白一边吃着午餐,默契地看着厅堂上的直播,唏嘘摇头。
“哎,当明星也真不容易。人后一套,人前一套,生活就像是在演戏。”瑶瑶叹道,喝了一口粥。
“这还算好的呢。没有撕破脸,没有捅破天,没有肝肠寸断两不相见,就是各过个的被扒出来而已。”小白比较能习惯这种程度的爆料的,毕竟编剧也算是半个娱乐圈的人,这个消息圈内早有风声,“**、吸毒、同性恋,比这重磅的事情多了去,只是没有被爆料而已。”
“同性恋?就是像你推荐给我看的那个奥斯卡获奖电影《月光男孩》里面那样吗?”瑶瑶问道。
“是啊。美剧《越狱》的主演米帅、《生活大爆炸》的谢耳朵、苹果的掌门人库克,一个个都出轨了,gay圈有一句名言,就是,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直男,你之所以还喜欢女人,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让你心动的男人。”
瑶瑶的医院离小白住处不远,食堂伙食更是物美价廉,小白三五不时都会过来用她的员工卡蹭顿饭吃,食堂招牌的炸猪排更是她持续上瘾、欲罢不能来探班的主因。
“不要啊,我还挺喜欢米帅的……”瑶瑶惋惜道,“哎,帅的好男人都出柜去了,所以我找不到好对象,结不了婚,你说这之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想开一点,结婚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现在北上广深,各大城市的离婚率都超过了33%,不见得结了婚以后,就能像白雪公主和王子一样,从此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小白道,“如果能顶到一定年纪不结婚,老家的同龄人逐渐就开始该离的离,该家暴的家暴,该乱搞的乱搞,院里的长辈带三四个娃还要烦恼子女的家庭矛盾也差不多快崩溃了,就没人再关心你为毛还没结婚了……”
“不带这么狠的吧,我还想活着的时候穿一次婚纱啊……55555”
再好的伙食,在瑶瑶面前也顿时失去了胃口,焦虑地剥起手指甲来。
小白见状,拍了拍她那已是疮痍满满的双手,阻止她进一步的自残行为。
“你这个一焦虑就扣手指甲的习惯,还不好好改改啊。要是苏菲在,一定会把‘女人必须活得精致’的道理再搬出来,训你一顿。”
“那我就是忍不住嘛……”瑶瑶不自觉地往左手扒去,“万一我真的成了没人要的老姑婆怎么办?”
“你不是和那个彭彭都进宾馆了吗?没有后续?”小白好奇地竖起耳朵。
“那样的***怎么能靠谱?再说了,我们也只是纯聊天,大概是被我的哭哭啼啼吓到了,也没留联系方式再联络。你不是都跟去听墙角了吗,还问我?”瑶瑶道,“我们家那么传统,爸妈要是知道我和一个脱衣舞俱乐部的舞男搞对象,他们估计要疯掉吧。”
“人家也是为了艺术,存钱曲线救国嘛,不要划分三六九等,用有色眼镜看人。”
“我也不是很抵触他们的工作,只是家人是铁定接受不了的。我可不能像你这么潇洒,竟然真的就和那个丁满开始交往起来了。”
“那他说要追我,我也正好缺一个恋爱实习对象,这是友好互助嘛。”
“那你们互助得怎么样了?”
“这个嘛……”
小白故弄玄虚地笑了笑:“预知后事如何,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