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果然厉害,竟然在一个时辰内就攻下了海盐县,剿灭了盐帮,还把县令何乌拉到我们这边来,给盐帮扣了一个造反的帽子,银海商行和盐帮关系如此密切,还派了800人过来,哈哈,攻占县城,造反,这下可要吓死太子了!”祖圆大笑道。
“其实他们这个计谋还是不错的,他们有两千多人的兵马,如果跟步兵营打个两败俱伤,不管盐帮是不是走私犯,我下令攻城就是事实,到时候他们告我一个纵兵扰民,甚至带兵造反的罪名,我也无话可说,就连兴王都保不住我!”
“只是他们低估了步兵营的实力,剿灭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而且这个何乌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只是我和盐帮之间的恩怨,与他无关,现在反咬银海商行一块,让他们吃个哑巴亏!”萧遥冷笑道。
“那少主真的要把银海商行扯进这次盐帮造反叛乱当中?”祖圆问道。
“当然不会,我们还不能跟太子彻底撕破脸皮,而且一个冯管事还伤不到太子!这次只是吓一吓他,让他知道痛就行了!我已经暗示徐敬城了,他也巴不得把银海商行从这件事中撇开!对了,这次你来了,你看有没有可能把制盐这一块从银海商行手上抢过来?”萧遥当然不会放过制盐这个金矿。
“有点难,毕竟银海商行是官府指定的制盐商行,如果这次没有让银海商行受到严重打击,太子也没受太太影响,皇上应该还是会相信银海商行的,不过如果有何乌和徐大人的帮忙,我们通用商行应该可以在制盐业上插上一手!”祖圆捏着胡子说道。
“报告司令,徐大人派人邀请司令前去县衙,说有事相讨。”卫兵进来报告。
“看来他们已经编好故事,对好口供了!对了,祖圆,兵船上有从盐帮搜缴的财宝,我已经说了这是被盐帮抢的通用商行的货物,你去清点一下,到时候一起运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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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衙的书房里,萧遥,何乌和徐敬城已经起草了一份上报朝廷的公文:
盐帮帮主李初九,利用他在银海商行旗下官商的身份,走私贩盐,被海盐县令何乌发现,并上报太守徐敬城,就在两人决定在对李初九进行缉拿的时候,他突然提前发难,聚集帮众围攻海盐县衙,反抗官府!
因徐敬城率领的官兵还在从湖州赶来的路上,何乌寡不敌众,导致贼匪占领海盐县,并派人封城封海,企图与朝廷对抗!而此时银海商行的冯管事不知为何出现在海盐县。
就在这危急时候,在东海练兵的萧遥果断率兵前来破城救援,与何乌里应外合,合力剿杀盐帮,过程中李初九等人伏法,冯管事也不幸死于贼手。
最终,徐敬城率兵赶到,大家合兵一举剿灭盐帮,海盐县百姓无一伤亡!
“虽然我们已经把冯管事为何出现在海盐县这一问题写成尚待调查,就等于给了银海商行一个解释洗白的机会,但毕竟盐帮与银海商行关系密切,现在把盐帮说成了乱党反贼,攻占县城企图造反,这份公文一发出去,我就得彻底罪太子殿下了!”徐敬城无奈说道,他深知身为武将,要远离党争的道理。
“难道徐大人还有其他更好地说法?难道你要如实汇报这冯管事参与了盐帮的行动?我就不信你身为吴兴太守,800多号人来到你的辖地,你会不知道?”萧遥笑道,就凭你之前对通用商行被砸一事那种和稀泥的态度,你肯定被太子暗示过!
徐敬城也想起来了:对!太子有给过我一封密函,上面有警告过我和提到冯管事带800人来吴兴!
但现在这份公文已经认定了盐帮就是在造反,如果让人知道冯管事是太子派来的,那这封密函不就等于是揭发太子参与造反的证据!
不行,要马上毁了它,但太子肯定也会想尽办法让这份密函和知道它的人彻底消失,到时候有它在手至少还可以当作护身符!但如果不毁,这封密函可就是太子的把柄,自己有这个本事拿着太子的把柄?萧四郎啊萧四郎,你这招太狠了!
萧遥看到徐敬城那越想越苍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安慰道:“放心吧,徐大人,我们已经把银海商行摘了出来,是在帮太子殿下,相信他也会知道我们的用意,而且殿下也不是一个小气之人,到时候大人在北伐中多立下几个大功劳,这些小事殿下应该不会放着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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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宴开始,徐敬城还是一脸郁闷相,在那里不停地灌着闷酒,张大宝见了,也主动跟他敬酒:“徐大哥为何如此闷闷不乐?难不成是因为我们步兵营抢了你的功劳?哈哈,干了这杯,大宝替步兵营给大哥赔个不是!”
今天的步兵营将士,虽然打了一次海战,还演练了4次攻城战,但为什么打仗,为什么攻城都不知道原因,只知道他们是盐帮,是走私犯,萧遥就下令开战了,这里面牵涉到通用商行和银海商行太子之间的矛盾,他们完全不清楚!
直到看到了徐敬城发出的公告,才知道今天平定了一场叛乱,个个都显得特别兴奋,连平时对萧遥有意见的张大宝都觉得自己立了大功,现在又见到老上司徐敬城,就主动过来敬酒了。
“哦,是大宝啊,听说今天你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