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坐在树下看信。
“郎君又来信了吗?”流苏快步走去,站在一旁问道。
阚玄喜“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了声“坐”,而后撇了撇嘴继续道:“他来信还能干嘛,不是讨银子就是问生意,哦,他还不放心你,每次都问我有没有让你受苦受累的!”
流苏却是“嘻嘻”笑着反驳道:“娘子胡说,郎君才不会这么写,他将我托付给娘子你,可是放心得很,娘子,郎君是不是又打胜仗啦,可说了什么时候回来?”
阚玄喜心想,这丫头服侍了王世川多年,果然是不好骗的,只好叹了一声,放下书信道:“是打了胜仗,不过没有陛下的旨意,又怎么能回来?怎么,流苏姑娘,想你家郎君啦?”
阚玄喜迎来送往的,看人的眼睛那是毒得很,哪里不知道流苏对王世川的那点情愫,不过二人也只会如此玩笑一样的说几句,真要坐下来正正经经得谈女儿家的心事,这二人谁也不会吐露一句半句的。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便是另一回事了!
再说,如今王世川已是成婚,有了名正言顺的妻子,流苏倒不说什么,心高气傲的阚玄喜还真愿意给人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