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尊重她的人就是没把我靳敬骁放在眼里,欺负沈轻欢等于造反。轻者入狱,重者军法处置枪毙。听懂了吗?”
靳敬骁说的话绝对不是威胁。军阀世家枪杆子就是法律,挑衅这些枪口底下讨生活的人,欺负他们的家人就只有挨枪子的份。
他这句话彻底奠定了沈轻欢在靳家的地位,也为她在岳城的名门淑媛里博得了一席之地。
以后,谁都不敢轻易碰她。因为谁动她,就是跟岳城靳家作对,跟军政府为敌。没人敢踢这块铁板。
“听,听懂了。少夫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李舒梦哭了,沈轻欢却没有不忍,反而唇角微扬,有些好笑。刚刚她们那个个难看的嘴脸呢?就知道欺善怕恶,仗势欺人。
“行了,今天我是来参加市长大人酒会的,不是来教训谁的。你们都散了吧。”
沈轻欢端出娴柔的姿态,拚命忍住笑的发号施令。亏得刚刚费那么多的口舌,她老公一来几句话就把她们全打发了。
江疏柔此时面无血色,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