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知道。”
西薄雨点头:“除了少将以上级别,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实性别。”
见江月还是一脸恍惚的样子,西薄雨也有些担忧起来:“江月,你是喜欢性别为alpha的我,还是只喜欢我,无论我是什么性别。”
江月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喃喃说道:“这根性别倒是没什么关系,对我来说男alpha和男Omega没有区别,在我们那个时代,性别只分男女,不分ABO。”
她的眼神依旧很迷茫,一脸茫然地看着粉刷成樱粉色的天花板。
“其实你确实和alpha不一样,你从来不再寝室光着膀子,衣服总穿得严严实实,每次我摸你大腿你都会揪我的耳朵......”
江月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迟钝呢,你不说我都没有发现!”
西薄雨无声地松了口气,他真的很怕江月的性取向是alpha。
江月脸上的迷茫渐渐退去,红着脸说道:“对不起,以前我以为大家都是alpha,所以总是手欠摸你大腿,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西薄雨看着她,在那双冰蓝色双眸的注视下,江月的脸更红了。
看着西薄雨身上半透的白色睡衣,江月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江月连忙移开目光,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她拘谨地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这辈子都没这么老实过。
西薄雨看她这个怂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月,你还是alpha么?”
这句话要是放在地球,就相当于“你是男人么”。
没有那个alpha接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她江月脸上热意腾腾,一时热血上头,竟然伸出手臂壁咚了西薄雨,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你居然说我不行?”
西薄雨被她按在床头,脸上也不恼怒,反倒轻笑着问:“陆更给你的两本写真集白看了?”
江月:“......”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两本写真集是绕不过去了,她恨陆更!
西薄雨笑了笑,伸出手抱住了江月的脖颈,亲上了江月的嘴唇。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如水。
江月有种飘在云端上的感觉,她晕乎乎地问道:“西薄雨,我是alpha,你是Omega,这种事总归是Omega比较吃亏,你真的想好了么?”
西薄雨的眼眸如迷蒙细雨,他还在笑着,江月却觉得他眼睛里在下雨。
他仿佛回想起什么,眼神渐渐飘远,声音莫名低落了下去:“黄金时代的文化传承中有一句古诗词,叫做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来。”他轻轻抚摸着江月的脸,殷红的嘴唇微微翘着,眸色深深地看着江月:“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我的童年、我的记忆、我的人生、都离不开远处的虫井和这个小小的哨所,这里是埋葬我人生的地方。”
他的声音像正在演奏着悲伤曲子的竖琴,眼神幽幽地看着江月:“我的父亲把自己献给了这里,我也愿意在这里,把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全都交给我最爱的alpha,感谢她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江月,你懂吗?”
江月抚摸着他的眼睛,指尖掠过他纤长的睫毛,轻声说道:“我也愿意在这里,把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全都交给我最爱的西薄雨,感谢他在这个世界里,让一个飘荡的孤魂有了家。”
年少的爱情是火与火的缠绵。
.......
.......
朝阳的光芒透过乳白色的亚麻窗帘洒落进来,在原木色的地板上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金雕驮着小猫咪回到哨所,隔着一道门,一雕一猫听见屋里的动静,小猫咪竖着猫耳,有些害羞地把头埋到了金雕的脑袋里。”
卧室里,江月看着汗涔涔地西薄雨,有些羞愧道:“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西薄雨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他不笑的时候是个冰山美人,一旦笑起来就有几分活色生香的味道,美艳又性感,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蛇蝎美人。
这么冰冷美艳又高不可攀的大美人,犹如天上那轮高不可攀的月亮,现在却亲昵地依偎着她,用虔诚而充满爱意的眼神温柔地凝望着她。
江月说道:“西薄雨,我好爱你。”
西薄雨抚摸着她汗湿的鬓发,红唇轻启:“我也是。”
.......
金雕和小猫咪在大漠里玩着沙子,玩得累了,金雕又驮着小猫飞回了哨所,隔着哨所的金属房门,一雕一猫站在门外,清晰地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几声细碎的呜咽。
小猫用爪子勾了一下门,屋里又传来令猫脸红的声音,它咪呜一声,害羞地滚进了金雕毛绒绒的肚皮下面,金雕低下头,亲昵地啄着小猫的耳朵尖尖。
离开虫井时,西薄雨的腿都是软的。
江月把他抱上了飞行器。
飞行器停在了冷川的庄园里。
“你的假期只剩下三天了,这三天想去哪里玩?”
江月说道:“我上网搜了一下,初次标记,alpha和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