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绝色倾城的大门口停下。
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招牌,江月战战兢兢地跟在西薄雨后面走了进去。
穿着西装的侍者把两人领到8102包厢,一打开门,就看见装潢奢华的包厢里站着三个风情各异的Omega。
穿着粉色半透明衬衫和半透明粉色短裤的男Omega莞尔一笑:“您好,我是玫瑰。”
穿着一袭白裙的女Omega抱着一束百合花,对两人柔柔一笑:“您好,我是百合。”
穿着浅紫色露腰上衣和黑色低腰蕾丝短裤的男Omega红唇微翘:“您好,我是风信子。”
西薄雨转头看着江月,一只手搭在江月肩膀上,声音淡淡:“眼光不错,胃口也挺大,一次点了三个。”
江月:“......”
她声音苦涩:“不是你想的那样。”
西薄雨把身后的背包往沙发上一扔,以一个十分大佬的坐姿坐在酒红色的皮质沙发上,指着玫瑰说道:“去唱首歌。”
又指着风信子说道:“去跳支舞,要火辣的。”
又指着百合说道:“我肩膀有些酸。”
百合柔柔一笑,走过去给西薄雨捏肩。
江月:“......”
她捂着脸,颤颤巍巍地从茶几上抓了一把坚果,像只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非常恐慌又尴尬地咬开了一个碧根果。
气氛实在诡异,玫瑰、百合、风信子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江月十分悲伤,心想这三位Omega大概以为西薄雨是过来捉奸的。
转念一想,西薄雨可不就是过来捉奸的吗!
江月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西薄雨享受够了,就让玫瑰、百合、风信子全都出去了。
偌大的包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涩情的音乐还在放着,暧昧的柔粉色光芒打下来。
明明是迟醉的脸,江月却恍惚看到了西薄雨的模样。
那张艳丽又冰冷的脸,犹如被冰雪覆盖的玫瑰,见之难忘。
西薄雨的看她眼神呆呆的,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脑门。
江月猛然一震回过神来,脸上立即红了一大片,还好在粉色的灯光下看不出来。
“发什么呆呢,还没玩够?”
江月的嘴比脑子快:“我玩什么了啊,明明都是你在玩。”
西薄雨的眼睛里开始射刀子,像淬了寒冰一样,冷飕飕的让人害怕,江月往后缩了缩脖子,喉结胆战心惊地滚动了一下。
西薄雨的脸凑了过来,一只手冷不丁地揪住江月的耳朵狠狠一扯:“你躲什么?”
江月结巴了:“我...我就不能躲了么?”
西薄雨居高临下的瞥她一眼,扯着江月的耳朵走出了包厢。
付完账,西薄雨看着终端上的账单:“江月,你知道你的玫瑰、百合、风信子有多贵么?”
江月眼含泪光,言辞恳切:“我们换个话题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出去嫖还得让我给你付账,你可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一愣。
江月揉耳朵的动作蓦地一停,脸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
西薄雨翻了一个白眼,往前快走两步,江月在身后小跑着跟上。
这一茬就这么接过了,无论江月的目的是什么,西薄雨都没有再问。
到底江月自己琢磨个问题,回到套房时心神不定,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吃完晚饭后就跑到西薄雨房间,大刺刺的往他身边一趟。
西薄雨推了两下,没有推动。
迟醉的力气太小,而江烨的块头又太大。西薄雨只好翻个身,用后脑勺对着江月。
江月说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那么做么?”
西薄雨说道:“不用问,总不可能是真的去嫖,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江月偷笑:“我们alpha可都是老色批,你亲口说的!”
西薄雨:“你是有色心没色胆,除了对陆更送你的写真集流口水,没事往我大腿上摸两把,你还能干什么?”
江月:“......”
她表情讪讪,又不死心地问道:“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呢?”
西薄雨想了想,居然很认真的说道:“我下潜探查的时候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估计你也一样,可能是想在临死之前摆脱处A的身份?”
“好像也不对,你叫了三个Omega,你那点胆量也不敢4p,难道是想和他们手牵手跳啦啦舞?”
江月:“......”
“算了,你别说了,越说越离谱,其实我就是脑子一冲随口一说,谁知道那个会所还当真了。”
她嘀咕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从前也是一个傲娇的小仙女,自从穿越后一路往糙汉的方向脱缰狂奔,时间可真是一把杀猪刀啊。
微风吹拂着白色的轻纱窗帘,窗外一望无际的粉色花海像是粉色的迷雾,馥郁的花香随着风飘了进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没酒再掂对。
不想那么多了。
毁灭之后便是重建。
江月吞噬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