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这小子是准备殉情啊!那西薄雨和白望呢?”
江月:“西薄雨是因为有特殊的任务执行,白望和江森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胜似亲兄弟,大家都有各自的羁绊。”
库里坐在小板凳上抬头看她:“那你呢?你完全没有必要来的。”
江月非常慈祥地摸了摸库里的脑壳:“傻儿子,你们就是我的羁绊啊。”
虽然江月是用开玩笑的表情说出这句话,但库里依旧眼眶一红,他重重地叹了一声:“你实在不应该来,这里太危险了。”
江月还挺乐观,她眺望着窗外绿油油的农田:“你这差不多是养老游戏,就扛着锄头种种田能有什么危险。”
库里说道:“先吃点东西享受一下这一刻的安逸时光吧,现在能开心一会是一会,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江月说道:“你干嘛神秘兮兮的,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库里叹了一声:“这个世界和现实世界不一样,我们的意识离开了身体会变得有些脆弱,恐惧会消耗我们的大量体力,我希望你保持情绪平稳。“
江月虽然好奇心重,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既然库里这么说了,她就一定会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太阳渐渐落山,库里把小木屋的门紧紧锁死,还拿了一块木板把们抵住,江月从小木床上醒来。
看着库里奇怪的举动,江月正想开口,库里突然把食指竖到嘴边,江月点点头保持安静。
库里又把小木屋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做完这一切他走到小木床前掀开落地的床单,用很小的声音对江月说道:“别坐在床上,咱们赶紧去床底。”
江月一脸疑惑,但还是跟着库里钻到了床下面。
看库里的样子,似乎一到晚上就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情。
两个人高马大的alpha挤在床底,库里的身体紧绷着,明显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江月也紧张起来了,库里在她耳边说道:“夜深时会有一种东西过来抓人,记得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来。”
两人在床底下躺了两个小时,江月已经睡了一小会,突然间库里轻轻地怼了一下她的后背,江月立刻屏住呼吸,集中注意力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有什么东西撞上了窗子,然后又延着窗子爬到门前,安静了一会后门被敲响了。
江月的心提了起来。
她最害怕鬼片了,她宁可跟虫族正面刚也不想这样提心吊胆地躲在床底下。
那东西敲了一会门,见无人应答后居然开始撞门。
咚咚咚哐哐哐咔咔咔。
江月的心提了起来,已经在脑补如果门被撞开后会进来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拿东西撞门力度逐渐加大,随着咔嚓一声巨响,抵着门的木棍折成了两段。
一阵沉闷的敲击声响起,那东西进了屋。
江月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
夜晚的风从门外灌进来,把垂到地上的床单吹起一角。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钟,江月终于看见了闯进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竟然是一颗大白菜。
被风吹起的床单落了下来,床底下的江月却沉默了。
床单微微抖了一下,又被掀开了一角,只是这一次掀开床单的却不是风,而是一根翠绿的触手。
触手的尖端上,一只碧绿色的眼睛和江月双双看对眼了。
身后库里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粗重了,江月深吸一口气,正想用邪眼来对付这玩意时才突然想起这里是全息世界。
艹!
正当江月后背弓起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他和库里藏身的小木床突然被提了起来。
那只大白菜浑身都是绿油油的长触手,每一根触手上都长着绿色的眼睛。
库里骂道:“卧槽啊!”
江月喊道:“你先跑,我拖住这颗白菜。”
库里:“跑个屁啊,外面全是这玩意。”
江月就地一滚,从触手的间隙里滚了出去,库里紧随其后,起身后就拿着墙上的锄头朝着那根像他们袭击而来的绿触手砍了过去。
咔嚓一声,触手断裂在地。
还来不及为这一点微小的战果感到高兴,大白菜的身上很快就重新长出了一个更粗壮的触手。
江月崩溃了,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库里说道:“这玩意打不死的。”
江月从武器库出拿出一把刀,利落地砍掉了冲上来的触手。
砍断这些张牙舞爪的触手对于动态追踪视力极好的军校生而言难度不大。
体力持续性消耗,但是大白菜身上的触手却无穷无尽,库里喊道:“这玩意根本打不死,咱们怎么办啊!”
江月把手里的银色长刀舞出了残影,声音都快破音了:“你等等,我炸一个烟花试试!”
“炸烟花!什么鬼!”
江月抬起手,虽然邪眼不能用,但是精神力还在,她将精神力压缩成一个小球抛向大白菜。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精神力小球落在大白菜的菜心里“砰”的一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