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的伤口也得处理,万一发炎就麻烦了。
沈青青先是来到厨房往大铁锅里添了半锅水,然后生火烧洗澡水。
这种粗活对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前世她在山村里生活了十八年,直到上大学才不得不离开家乡。村里穷,用的就是这种老土灶。
烧好水,她按照原主的记忆,在东侧房床头红木箱里翻出件换洗衣服。
衣服破破烂烂,颜色也老土,实在不符合她的品味,正嫌弃时耳边忽传来呼呼的扇风声。
沈青青把衣服往床边一丢,扭头叉腰,“懒球你给爷爬出来,装神弄鬼吓唬谁呢?”
之前掐王婆子脖子的小肉球从窗口蹭地窜了进来。
先是绕场一周,看着周围散发着朴实气息的家具,嫌弃地呲着牙:“沈青青,你混得真是越来越差了。”
说完又扑腾着翅膀环绕沈青青飞了一圈,嫌弃之情溢于言表:“数日不见,你怎么还长丑了呢?”
其实沈青青现在的这具身体算不上丑,瓜子脸、丹凤眼、鼻梁挺翘、唇若丹霞,接近一米七的高个子,若是画个浓妆,换身装扮,妥妥的御姐一枚。
虽然和她前世保养极好的脸蛋与身材没法比,但也是算得上美人了。
哪里能跟“丑”字搭边?
沈青青一把抓住它的翅膀,另一只手把它脑袋四周立得笔挺的毛发揉成了一团鸡窝,“小兔崽子,你是皮痒了吗?信不信我把你关葫芦里饿个三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