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皱眉。
苏慈态度突然转变让她直觉有诈,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苏慈满脸泪水,直勾勾的望着裴念的眼睛,委委屈屈的问:“你也爱他是吗?”
连续几天被苏家一家人轮番恶心,裴念烦躁到了极点。
她尤其厌烦苏慈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寒着脸站起身,很不客气的说:“我不爱他!苏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眼光烂透了!”
裴念对苏慈将自己和她相提并论很是恼火,好像是受到极大的侮辱一般。
无意和她继续纠缠,恼怒的起身离开。
外面阳光正好,裴念激动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
烦躁的揉揉眉心,眼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频繁跳动起来,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心里暗骂了一声粗口,她对自己被苏慈一句话就扰乱心绪的定力很是唾弃。
这么容易就被激跳脚实在是非常不好。
……
晚上有个商业酒会,裴念以助理的身份陪宫铭参加。
已经在信诚工作一个多月的她对这些生意上有来往的合作对象已经非常熟悉,跟在宫铭身边,游刃有余的和众人应酬。
手臂上的伤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宫铭还是对她很照顾,帮她挡下所有酒。
有熟悉的人笑着调侃,说他终于学会怜香惜玉了。
宫铭作为市长公子,又是信诚集团新上任的总裁,也是京城众多女人眼里的香饽饽。
全场绝大部分女人的视线都围着他在打转,他为裴念挡酒的做法也自然被所有女人看在眼里。
很自然的,裴念就这样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莫名其妙成为全场女人的公敌。
从洗手间出来,裴念在院子里被一群面色不善的女人拦住,为首的人倨傲的扬起下巴:“你就是宫铭的女人?”
这个奇怪的称呼让裴念觉得好笑,她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宫铭是清凡看上的男人,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站在宫铭身边?”
原来是宫铭的烂桃花!
裴念更加感到这个场面实在是滑稽。
她没想到自己这也能遭到无妄之灾,所以对这群女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旁边也有女人在一直搭腔,不停地奚落裴念,只有站在中间最先说话那个女人没有开口。
裴念猜测这个女人就是她们口中的清凡。
“配不配站在他身边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们要是觉得自己配,不如自己毛遂自荐去倒贴他啊!让我想想为什么他情愿让我这个不配的人接近,也不想多看你们一眼呢?”
她意味深长的扫了众女人一眼,掩嘴很含蓄的笑了笑:“看来宫铭的眼睛还没瞎,还分得清好坏嘛。”
裴念本就不是善茬,对这莫名其妙的挑衅她也不准备给对方好脸色,用更加无情的嘲讽来奚落她们。
“你这个贱女人说什么呢?”
裴念的话刺激到了对方,一个短发女人脾气突然暴走,上前用力推了裴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