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缩着脑袋害怕极了,等到刘丽骂骂咧咧走了,她才敢掀开帘子走进去,见到自己的爸爸,她反而更加害怕了,悄悄地靠着墙边走,希望自己不被发现。
“死丫头,见到人都不会打招呼,我是你爸,你是哑巴喊不出来,难道脑子也出问题了,给我滚过来!”
小姑娘背着大大的书包,缩着脑袋走了过去,男人吼道:“给我倒水啊!傻愣着干什么?!”
很快小姑娘端着一杯热茶放到了男人面前,男人伸手一摸,被烫得嘶了一声,当即怒从心头起,睁大眼睛瞪着小姑娘,一边从腰间抽皮带,一边咬牙切齿道:“好好好,都瞧不起我,现在你个死丫头也敢跟我作对了,看我不抽死你!”
……
“邓哥,今天还去东城那边弄狗不?”
邓BBZL 哥抽着烟,说:“去!”
“可是邓哥,刚刚那警察不是不让我们这么干?药都收了不说,还说我们有弩必须上交。”
“蠢!”邓哥咬着烟头,“不就是搞点流浪狗,又不是人,那些警察也就只能逮着我们骂骂,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他不屑一笑:“这些警察还得感谢我们,要不是我们把流浪狗杀了,这城里的狗还不多得没边了,到那时候,政府都还得派人出来杀狗,还不如我们杀了,挣点钱,好歹给国家减轻点负担嘛。”
两个人上了车,先是去吃了一顿饭,等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二点了。两个人坐在车里,邓哥开车,副驾驶的男人不时看着后视镜说:“邓哥,我怎么觉得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
邓哥吐了口烟,看了眼后视镜,后面有两辆车,于是嗤笑道:“废话,后面有车,这里就一条路,肯定是跟在我们屁股后面走啊,你怎么跟陶军那个孬种一样了,疑神疑鬼。”
两个人在东城绕了一圈,等到街道上车基本没有了的时候,他们开始往之前发现有狗的地方去了。开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却一只狗都没有发现了,邓哥不耐骂道:“这些死狗都死哪去了?”
就在这时候,副驾的男人说:“狗!那里有条狗!”
车立刻驶过去,远远的就能看出来,那是一条半大的黑狗,距离又近了一点的时候,副驾的男人:“艹,邓哥,那黑狗除了小一点,跟小阳街的大黑狗简直一模一样!”
邓哥咬着烟说:“走,大黑狗我们弄不了,这条小黑狗我们今天说什么都得把它给弄了!”
车径直朝着狗开过去。
副驾驶的男人拿出一把弩木仓,上好毒针,在距离狗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扣动扳机,毒针射出,啪一声射到了地上,男人:“艹!”
邓哥:“艹,你行不行啊,这距离你都能失手?!”
男人:“不是我失手了,是那狗,在最后的时候它躲了一下,给躲过去了!”
这时候那条黑狗竟然还朝着他们吠叫,不仅不跑还冲他们过来了,男人怒了:“这狗在挑衅我们!”
邓哥:“干它!”
又是一箭射出,正对狗的肚子去的,眼看就要射中,狗往旁边一躲,毒针落在了地上。
又被狗给躲开了,邓哥忍无可忍,停车一把夺过弩木仓,趴在副驾的位置,对准了狗眼睛,朝着狗射过去,万万没想到这狗一个闪身,第三只毒针也射在了地上。
狗还在对着他们吠叫,两个人都被弄出了火气,邓哥打开车门走下来,怒道:“昨天晚上被黑狗追,今天晚上被黑狗挑衅,我还不相信了,今晚上说什么都要把你给弄了!”
副驾驶的男人也走下来,没有弩木仓,他拿的是根铁棍,似乎是被二人吓到了,黑狗一溜烟跑了,两个人赶紧追上去。
两个人追着狗进入了一个公园,眼看着BBZL 狗冲入草丛里失去了踪迹,两个人骂了起来,尤其是邓哥,一腔火气没能发泄,他暴躁极了,使劲儿地踢着狗消失的灌木丛。
“邓哥,邓哥,我们走吧。”
“走?走个屁,老子要把这条死狗抓出来杀了!”
“可是邓哥,你不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儿吗?”
男人靠近邓哥,缩着脖子,害怕地看着周围,邓哥正想说什么不对劲儿,抬头一看,话卡在了喉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周围草丛、林子间出现了一双又一双幽绿的眼睛,隐约间还能听到低沉的警告,不,警告声越来越大了!
沙沙,一双双幽绿的眸子在移动,男人被吓得不行,低声问:“邓哥,邓哥我们该怎么办?”
邓哥咽咽唾沫,眼神凶恶起来,“好啊,来一个我杀一个!”
说着他举起了弩木仓,冲着一只狗飞快地开木仓,啪,是毒针落在地上的声音,而本该被他射中的那条狗慢慢走了出来,暴露在路灯下的那一刻,正对它的两个男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条狗身上根本就没有皮,浑身上下血肉筋膜毕露,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一双眼睛泛着幽绿的凶光,凶狠地盯着他们。
男人:“邓邓邓哥,它它它……”
一句话还没能说的出来,一条又一条的狗走了出来,无一例外,这些狗全部都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啪,又是一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