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李擎拽住,随后一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了她的小手。
秋月一怔,抬眸看了李擎一眼,他目视着前方,不苟言笑,但牵着她的手很紧,秋月心中的气瞬间消失殆尽,唇角悄然一弯,心里甜滋滋的。
* *
“姝儿,屋外没人了。”
江宴耳力极好,见温庭姝黛眉蹙颦,咬紧下唇,唇瓣都被咬出了血,不由心疼,俯身怜爱地亲了亲她,“姝儿,别咬伤自己。”
温庭姝方才实在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再她的再三哀求下,江宴放过了她,抱起她,让她坐在妆台上。
温庭姝担心自己会从妆台上掉下去,一直紧紧地搂着他,她饧着眼儿,看见自己那近在咫尺的绣鞋以及绷紧的足背,有股神魂错乱的茫然感。
江宴忽然凑过来亲她的唇,温庭姝没有拒绝,反而张嘴迎合他。
也不知亲了多久,江宴终于放过了她,与她的唇分开,将她抱到床上。
温庭姝一沾床,立刻钻进了被子里再不肯出来,她不敢相信方才那个放浪轻浮的女人是她,她还同意江宴的请求,说了一些调情的话,温庭姝此刻根本没脸见他。
江宴看着躲在被子里的人,怔了一下,而后失笑,他俯身,伏在她的头侧,温柔低语:“姝儿,现在才害羞,可迟了。”
那声音透着一股慵懒沙哑的味道,令温庭姝不禁想到他方才不知收敛的狂浪模样,温庭姝脸登时更加绯红,“你……你出去叫水,我要洗澡。”
江宴轻笑出声,昵声道:“好啊,我和你一起洗。”
温庭姝想都没想,便拒绝道:“不要。”
江宴听着她娇嗔的话语,唇边弧度加大,没有再拂她的意,定定看了她片刻之后,才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衣穿上,
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江宴吸了一口夜里的空气,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差点忍不住高喊一声,但怕惊着里面的人。他还是忍住了那股冲动。
秋月知道他们定会要水,便早早让厨房备了水。
水送进来后,温庭姝也不管江宴,自己先去洗了澡,江宴还想跟着她进浴室,却被她推了出去。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后,温庭姝立刻躺到床里侧自己先睡了。
江宴从浴室出来,本来还想把人哄好,却不想温庭姝已经进入了黑甜乡。
江宴坐在床畔,看她突然翻了个身,面冲着他,一手拖着香腮,身上拥着薄被,露出一条手臂,脸上的红晕还未曾完全褪去。
江宴唇边浮起笑意,伸手将她的手臂放进被中,随后熄了灯火,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将她揽入怀中,与她共枕而眠。
* *
次日一早,温庭姝洗漱之后,坐在妆台前由春花帮她梳妆。
温庭姝坐在圆凳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内心颇有些别扭,说到底这都要怪江宴,本来这就是一个正常的梳妆的地方,可经过昨夜之后,温庭姝再也无法正视这妆台。
看着镜中的自己,温庭姝满脑子都是昨夜放浪的自己。
“小姐,您这翡翠玉簪怎么断了?”春花见温庭姝今日仍旧一身翠绿的衣裳,便打算拿出那只翡翠玉簪给她搭配,却发现那根簪子断成了两截。
春花皱了皱眉头,又道:“小姐,是不是秋月没注意把它摔断了?”
温庭姝目光瞥向那只簪子,眸中闪过尴尬之色,昨夜她的发缠在镜子的浮雕上,簪子掉地上断了,温庭姝脸微微发烫,正想着如何解释,秋月却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了春花的话。
秋月不满地看向春花,道:“春花,你别冤枉我,那只簪子昨夜还在小姐头上好好地戴着呢。小姐,你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