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毕竟东西久了不用会不行。”
温庭姝依偎在他的怀中,听着他轻佻又亲昵的语调,不禁有些脸热,听了后面一句,又感到有些不解,不禁问:“什么东西久了不用会不行?”
江宴见她露出一脸天真好奇的神色,一侧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又被他压下去,“等以后你便知晓了,不过你若实在好奇,现在我也可以让你了解一下。”
温庭姝他灼灼生辉的凤眸,心口莫名地狂跳了下,她蹙眉:“这一定不是好东西,我不想看。”
江宴闻言不由失笑,自觉这些话太过孟浪,便不再逗弄她,想到她先前说的话,江宴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姝儿,你方才说只当情人的话,只是一时气话吧?”
不是一时气话。温庭姝对他的过去禁不住有些介怀,她始终无法信任他的真心,就算他此刻是真心的,但这份真心又能维持得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