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小眼，各自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
其中一个戳戳另一个，开口问道：“要不你去给主人治伤？别的不说，包扎一下伤口总是好的。”
另一个嘴角一撇，满脸写着抗拒，“主人这个状态，进去一个死一个，现在又没有那么多直属帮忙，你想害我吗？”
“可他要是死了，咱们怎么办？”
四个人互相看看，俱都愁眉苦脸。
克茂如果死了，他们这些小帮派混混出身的人，怎可能还有如今的地位呢？
说不定连性命都不是自己的了。
“说来奇怪啊，主人虽然经常有这种发疯的状态，可毕竟能自己控制，总会在无关紧要的时候发作，可现在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事了呢？”
“你也不看看那伤势有多重？能侥幸活下来就不错了！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对吧？”
直属的话，让其他三人心有戚戚。
他们都能听出，这是自我安慰的说辞。
四人一时都处于静默状态。
狭小房间内，不时传来克茂疯狂的咆孝——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的嚎叫。
每个直属都知道，他们的主人克茂拥有两种人格。
一个人格冷静理智，但看向任何一个人时，都让别人觉得自己是猎物；
而另一个人格，疯狂却软弱，始终认为自己是精神病人，需要被控制，被锁住才能安心。
但即便被锁住，他也会发出许多精神错乱者才会发出的动静。
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被允许进入克茂的房间。
这是冷静人格吩咐的话。
直属们只能遵命。
可眼下的麻烦事，却不只是克茂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