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身为将士,他们就已经做好了为这些事牺牲的准备,您老也不要太自责了!”
陶老紧皱着眉头,心情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劝说而变好,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屋顶下,那些被洒下毒药挣扎的凤卫军。
站在另一头的夏甜甜急得上火,对着高瑜大喊,“高大哥,我是夏甜甜啊,你快醒醒,你快醒过来!”
高瑜丝毫没有将夏甜甜的话听进,反而一直在不断的盲目攻击。
屋顶上躲避的众人不再能安稳的停留,还得全身贯注地紧盯着下一刻那带着蛊虫的掌风会落到何处,他们好有所躲避。
庆幸的是,高瑜只在地面攻击,哪怕是朝着屋顶,也能让人有足够的空间以及时间去躲避。
本就是阴森暗凉的小院,此时被血红的蛊虫填满。恶心又瘆人。
唐南二人再一次趁高瑜不备,溜到了高瑜的身后。
他甩出手中宽大又长的金丝盾,将高瑜的头部缠绕了一周。
再向前,将他想要发出掌风的双手给困了起来。
另一头,欧阳飞扬从怀中掏出手帕,在高瑜张嘴的瞬间,从他身后快速地伸手,将手帕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口中。
高瑜的口中还带着残留的蛊虫,唐南厉声喊道:“飞扬,小心!”
欧阳飞扬快速地将手帕塞进以后,迅速地将缠绕在自己手上的布条解下。
成功又惊险地躲过了一劫。
唐南来到高瑜的身边,冲着欧阳飞扬说道:“毒药呢,拿来!”
欧阳飞扬耸肩摆手,向前一手抬起高瑜的下巴,眼看着他喉间咽下东西以后,方才说道。
“没有了!陶老就给了我一颗,就在他嘴里了!我包在那手帕边上,开了一个小口,刚刚估计他已经吞下了!”
唐南赞赏地给他一个爆栗:“还不快走?”
果然,两人跃上房顶的那一刻,高瑜额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腥红的眼眸好似要凸出来一样,咬牙,很快便将手中捆住他的金丝盾给扯开。
陶老心惊:“那宝贝可是难得的珍品,传说是连内功刀枪都能不入的保命宝贝。这蛊虫,究竟是何方神物,竟然让一个不动武的小子连如此坚固的金丝盾都能扯碎?”
唐言澈只觉心惊,趁着他们还在挣扎的时候,对着陶老大喊:“陶爷爷,不就是拿了你的保命丹药,你怎么那么小气,给一个赝品给我们啊!”
陶老只觉心中抽痛,那玩意儿可不是什么赝品啊!
况且,那小子,白疼他了,居然怀疑老夫的用心:“滚,没良心的小家伙,下次别想在我这再拿什么宝贝!”
唐言澈瘪瘪嘴,陶老虽然现在是这般说,到时候等他带着一众弟弟妹妹在陶老面前撒娇,看他如何抵挡。
陶老可没心思跟那小子开玩笑,地面的凤卫军已停止了挣扎,瘫倒在地。
他想要进一步观看,却被徐家军阻拦。
“毕竟喂下护心丹时,我们也因为大意才会变成如今形势的,再观看一下吧!”
陶老深知他们所说确实有理,再者,一旁的高瑜虽没有再朝着他们攻击,也已经从地面爬了起来。
所有人都分不清,以毒攻蛊虫这招,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都别动让我来!”本院门外,因为害怕怪人血红的双眸而躲避的誉云突然从门外跑进院中。
本事消停了动作的凤卫军以及高瑜顿然有所反应。
“誉云,快躲开,你丫的你在干什么?”夏甜甜都想要敲碎那傻蛋的脑袋了。
正是观察药物是不是有效的时候,这呆子,竟然不好好躲着,跑出来凑什么热闹啊!
誉云闻言,顿顿,再一次被猩红的双眼惊吓,发麻的感觉从脚底贯穿全身。
让他干架是可以,他毕竟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号的,可是要他对付这种类似于老鼠一样的怪人,他打死都不愿意。
僵硬的身子慢慢转身,迈开腿就是逃跑。
边跑,嘴上还边在喊:“门主啊!师傅啊!您老赶紧出来啊!你的宝贝徒弟要被那恶心的玩意儿包围啦!”
乖乖,好好的一个老实憨厚的汉子,这一趟跟着他们一起对付高甫的行动中,愣是被逼向了现代所说的逗逼行列。
不过,他喊的是什么?门主?
院门,壮硕的身体,穿着深色的道袍,圆圆丰满的脸颊,莫名带着慈祥可爱的喜感。
唐言澈疑惑地看着不紧不慢朝着怪人走去的老人:“这爷爷,能行吗?”
那人功夫深不可测,连唐南都无法探查他武功的高深。
加上他两手空空,并没有任何的武器。
凤一惊叹:“那憨子的师傅,莫不是来送死的?”
凌厉的掌风朝着凤一打去,他脚下的瓦片竟粉碎地彻底。
“小子,你就是抢我徒弟媳妇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是吗?你等着,等解决完眼前的这件事,老夫再来找你算账!”
凤一的白皙俊脸被碎瓦片划出一道血痕。他收起调笑,不敢再轻易地调侃。
这可不是因为他怂,他转头看了看阿园,没想到,娶个媳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