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院中的丫鬟呢?”
“哈哈哈,丫鬟?不就在这吗?”
李姝不敢低头,离了肌肉支撑的脸皮,只会是死前惊恐的样子。
她身子止不住的哆嗦,愤愤地看着那个手段极其残忍的人。“你竟然又在我的院中杀人!”
“那又如何?”
那人欣赏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脸,再抬头,跃到李姝的身侧,抓着她的发髻,用力将人拉了起来,凑到她的耳边,“从来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这样说话。从来。”
李姝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拉扯脱落了,双手不停地在空中乱抓,那人钳住她的脖颈:“你以为,你能和主人合作,你能成为国公府的小姐,就真的高人一等了吗?”
“没有我,你只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可怜虫而已!连狗都不如!”
粗犷的嗓音,像是被铜棍敲打过的干瘪,配上浓墨的夜色,带着新鲜的血腥,李姝的心,颤抖又害怕。
“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嘴贱,请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放了我。”
手上用力一甩,将人甩倒在地,舔了一口手间的血腥:“怎么办呢,美人儿。有一件事,我好像忘了跟你说了!”
李姝颤抖地开口问道:“什..什么事?”
阴森的笑声,心头发颤。
“我的那些小宝贝们,都好喜欢你呢!”
“你说,若是我跟主人讨要了你,我的宝贝们,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跟你在一起了啊?”
“不要,不要。”李姝双膝跪地,回想起满屋蛇蝎鼠虫的房子,不禁打了个冷颤。伏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那人一脚将她踹开,“如今你是替主人办事的人,我自然是不会动你的!若是。”
“主人说了,让你尽快找出唐南的真实身份。别忘记了你与他之间的交易。”
李姝重重地点点头:“一定的,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都会找出这个秘密的!”
“哼,最好是这样!这段时间,我会在你身边监视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有一件事,你说得没错。唐南这人,小心谨慎,又十分的狡猾,接下来,你我的见面还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被他醒觉过来!”
李姝此时已经无法思考,只懂得一个劲地点头。
“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否则,今夜的话,定是你催命的符咒!”
地上的人皮面具还静静地躺在地上,那人却是没有踪影,还想方才的对话,就是一场幻象。
房门咿呀地关上,李姝无力,缓缓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寝房的,可满背冰冷的潮湿,让她的心更是坠入深渊。
——
这段日子,继两女结伴抢亲以后,天朝疯狂地传播着,欧阳副将拒婚,长公主悲伤不愿出门。还有负心汉唐南抛弃家中贤妻,另娶他人两件惊天大事。
本以为是欢喜结局的两对有情人纷纷破裂,让看戏的百姓心里头不是滋味。
当初百姓们还在为抢亲一事叫好,此时却是一片骂声。
镇北将军府门口,每天都有不少人偷偷朝着大门丢东西,有人阻拦,就偷着再来,总之流言一天存在,他们就每天都扔。
什么菜叶,臭鸡蛋,潲水之类的,只要是与负心汉和狐狸精相配的,他们都准备得满满当当的。
弄得镇北将军府的人苦不堪言不说,更是对这个负心汉将军颇有微词。
也不知道是流言的力量过于强大,还是两人的婚事将近,自从那晚以后,夏甜甜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两人,尽管知道他们的婚事临近,她也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整天享受着做个咸鱼。
躺在床上,看书,吃饭,睡觉,听听孩子们传回来的八卦,偶尔逗逗弟弟妹妹,偶尔教训一下调皮的女儿。每天还有暖心的儿子们送上的按摩,生活好不惬意。
当然,若是少了陶老每天特调的一大碗中药,夏甜甜肯定会说,就这样一辈子,好像也不错呢!
“娘亲,美人哥哥又来了!”唐言霏靠在夏甜甜的床边,这几夏甜甜在家对她多有关注,害得她活跃的小心思完全没有办法释放。
一听见整天喊着要带娘亲去放松的美人哥哥又来自家了,她心里开启了每日一次的例行祈祷:“希望这次能有人成功地将娘亲给带出去!”
那嘀咕的祈祷声可不小,听得夏甜甜无奈至极。
唐言澈点了点霏霏的脑袋,开口安慰并劝道:“娘亲,我们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哦!”
“陶爷爷说了,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出门走动一下了!走动走动,也更利于身体的康健,所以霏霏也是为了你好呢!”
“夏姐姐,你看我们小澈说的,多有道理啊!外面风光明媚,春意盎然。”
夏甜甜转头,还是那个一如既往不爱好好穿衣的清思:“怎么?风光明媚能形容晚上?你叫漫天的黄叶为春意?”
“哎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夏姐姐,清风阁一桌好宴等着你,还有各色美艳等你挑选,快,快穿上我给你挑好的战衣,今日,我们左拥右抱,不醉不归!”
“看你的意思,是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