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洛怔怔,被孩子们的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吗?”
“这个问题,我不该问?”
唐言霏小朋友气鼓鼓地回道:“哥哥,你太小瞧我们了,就这几个小喽啰,霏霏一只手就可以搞定了!这种问题,你还要问?”
唐言君在她身侧纠正道:“霏霏,你得喊他世叔,不能叫哥哥。”
李洛:“。”
小朋友,吹牛这件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你的娘亲,还在房里躺着呢!
朝着旁边又睨了一眼:“小君君,你们要叫我舅舅,不是世叔哦!”
“切!”唐言澈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她没吹牛,这些人,的确是她收拾的!我们都没动手!”
李洛震惊,“就她?”
“哼!这位世叔,你再这样瞧不起霏霏,霏霏就不跟你玩了!”说完,双手抱胸,傲娇地转身不理他。
夏云祁看着被说得一头雾水的李洛,缓缓开口解释道,“霏霏身旁的是黄蛮前辈,他是天朝有名的阵师,也是霏霏的师父!”
“阵师!”李洛再一次被惊讶到,“居然是阵师,霏霏居然也会阵法!这也太厉害了吧!”
唐言霏听到夸奖,又是「哼!」的一声,夏云祁也没有在意自己方才被打断,继续说道:“今日他与陶爷爷过来,就是一是为了给我们讲授阵法。二是,陶爷爷过来偷酒喝的。”
云祁的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一阵不服:“小子,什么叫我来偷酒喝啊!我这是来给你们防身的药的。喝酒那不是顺带而为之吗?怎么在你口中,都变了味了!”
夏云祁丝毫没被他影响,接着说道:
“刺客来的时候,黄师父正好让霏霏给我们展示她最新弄出来的阵法。刚刚摆放好,阵法开启的时候,他们就冲进来了!”
他指了指满桌的瓜子壳和摆放得满满的点心盘子。
“实话说,这还真的是霏霏一个人将他们抓获的。我们也只是在旁边看戏罢了!”
李洛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这阵法,那么厉害的吗?”
夏云祁点点头,指了一下欧阳飞扬寝房的方向:“凤一哥哥赶到的时候,碰巧遇上了阵法结束的那一刻,被阵法反噬,现在还在疗伤呢!”
夏云臻拉了拉李洛的衣袖,李洛这才从震惊中缓了一下,低下头,云臻问道:“哥哥,你也是来保护我们的吗?”
李洛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眸色暗下几分,他今晚本来是准备找夏甜甜的,可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都不好开口啊!
唐言澈和夏云祁对视一眼,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直接说吧!我们如今已经长大了,好些事,我们都可以帮上忙的!”
夏云祁点点头:“姐姐伤势严重,一时半会都无法痊愈。如若你想要说的事拖不得,那还请尽早告知,好让我们一同想想法子!”
看着孩子们一张张懂事的脸庞,那乖巧的样子,让李洛感动得都只想要流泪。
“可此事,你们怎么解决啊!”
“你们的爹爹前几日还好好的,说什么非我妹妹情深永不移。今日夜晚,突然就跑到我父亲的房里,说什么要娶李姝!”
“你们说这一下两下的,变来变去,你们的爹爹,究竟在做什么?”
后院的大门被突然打开,猛地一声巨响,让院中的人纷纷看了过去。
司徒棠满头大汗,凌乱的发,被粘在脸上,大喘着粗气,“除了唐南,欧阳飞扬今日也无故跑到皇城退婚,如今被父皇关押在大牢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蛮孑然一身,听到这样的消息,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回事?不就是爱过了,就厌倦了呗!”
唐言霏小拳拳打了过去:“师傅,你说的是什么话!爹爹和飞扬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夏云祁鄙夷地眼神看过去:“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一样,黄师傅,提醒一句,您老的宝贝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窝呢!”
黄蛮气结:“我这叫忠心与的我的阵法,绝不为这样烦心之事浪费时间!”
夏云臻点点头:“确实有道理!”
黄蛮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发,给了他一个识货的眼神。
谁知,他接着说道:“毕竟一个上了年纪,又满脸胡渣的伯伯,想找也找不到!姐姐说,人嘛,总是要为自己的失败找些借口的!”
抚摸的动作瞬间变拍打,夏云臻抱着自己的小脑袋四处逃串。
司徒棠缓过气后,看到后院没有自己想要寻找的身影,问道:“甜甜呢?”
陶老正在此时从房里走了出来,神情十分严肃。
孩子们方才还因为他一句无碍,松了心思,见他又挂上这样的表情,他们顿时又紧张起来。
李洛直接跑过去,拉着他的手,问道:“怎样,我妹妹的情况怎么样?”
陶老正在思索着用药的方法,被这样猛然一拉,所有的思路都忘得一干二净。
“小子,你没看到老夫正在想方子吗?”
“为什么要想方子,甜甜是怎么了吗?很严重吗?她到底怎样了,你说啊!”
陶老被李洛摇晃得头都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