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
叶佳瑶：！！！
反派大佬连名义上的都不肯认了吗？那她岂不是更危险了！
“是名副其实的老婆。”
叶佳瑶：“……”
脸颊，忍不住有些臊怎么办？
慕凌寒不是傲娇大佬吗，怎么那么会撩人？难道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叶佳瑶条件反射地问道：“去哪。”
“厕所。”
慕凌寒说完就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叶佳瑶侧头看了一眼主卧里的厕所方向，不由得蹙了蹙眉。
房间里有厕所啊。
房外，慕凌寒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的人立刻接了起来。
“慕总。”
“给陆雅晨一点教训。”
许宁知呆愣了几秒，然后道：“慕总你的意思是……车祸和她有关？”
“嗯。”
许宁知绷紧了神经：“有消息证据吗？”
慕凌寒：“佳瑶说的。”
许宁知：“……”
所以叶佳瑶大晚上的从医院跑出去打陆雅晨就是因为这个？
“慕太太怎么知道的？”
她被撞之后就一直昏迷啊，醒来之后脑子还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糊里糊涂的，难不成是撞糊涂了，胡乱认人？
“佳瑶说是就是。”
许宁知：“……”
昏君啊……
“慕总，我们没有证据，没办法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