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众人给打趴下了。
林晚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回头转向堂屋正中:“大队长,书记,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大队长和书记黑着脸走出来。
许石头大惊:“大队长,大伯,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书记二话不说,上前就先揍了许石头一顿,许石头不服,“大伯,你们不说教育他们,竟然还教训我,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你也被他们腐蚀了吗?”
书记被自家亲侄子背刺,越发的恼怒,“你知道什么?就敢在这里乱说话?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大队长也脸色阴沉得很,“老伙计啊,看来你家这大侄子是不满意我们哪。”
书记一听就知道大队长不满意,又要揍许石头,许石头不干了,一把推开书记,“大伯,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来收买了你们,但是你们这样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
“还大义灭亲?”大队长冷笑,伸手将林晚手里的书拿过来:“刚才我没听清楚,你再说说,这是什么来着?”
大队长往许石头面前一送,许石头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能不可能,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林晚冷笑:“我和大队长以及书记一番好意竟然被你想如此龌蹉,这件事若是没有个说法,我可不干!”
“我错了,大队长,大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都是被人蒙蔽的,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许石头很清楚后果,所以他果断的萎了,抱着书记的大腿痛哭流涕。
大队长看向书记:“先把他们押到大队部关起来,你看怎么样?”
书记点头。
许石头等人被押了下去,许家只剩下大队长,书记以及林晚等人。
书记望着林晚:“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当中吧?”
林晚神色淡淡,“书记说笑了,我便是再厉害,也不能逼着他说这些话,做这等事不是?一切不过都是他积怨已久,所以才会被人利用。”
林晚意味深长:“今日他想要对付我,被我提前察觉,所以才能扳回一城,可大队长,书记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他今日捅的是你们呢?你们自信能避过?”
大队长和书记倒吸一口冷气。
书记还挣扎:“许石头是我侄子——”
林晚冷笑:“他刚才可没把你这个大伯放在眼里。”
“也没把您这个大队长放在眼里。”林晚转头看向大队长。
大队长和书记黑脸。
许石头那些话传出去,他们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大队长有了决断,往书记看了一眼:“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书记还能怎么说?人家都要自己死了,那当然是要断。
林晚别过许家人,下山往知青院走,走到半路便听得身后有人高声叫她:“林晚,晚晚——”
林晚一听这声音带着点儿京腔,听着有点儿熟悉又有点儿陌生,忙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前面大路上走过来一个穿着绿军装的青年,对方面皮白皙,五官英俊,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简直是跟她如出一辙的邪魅,不是原身的二哥是谁?
林晚心里惊讶不已,忙迎上去:“二哥,你怎么来了?”
林停拍拍她的头:“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就要闹翻天了?”
林晚听得满头雾水:“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林停才刚到,肯定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说的应该是以前的事情。
但落水的事情她早就报备过了,就只有碎嘴婆子的事情了。
他们难不成是得知了这消息过来的?
可谁这么嘴碎,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啊?
林晚脑子里瞬间闪过罗玉珍和肖京洲的身影。
罗玉珍算计了她,抢走了她的未婚夫,这会儿虽然已经跟肖京洲结婚了,但肖京洲感情上出现了动摇,这个时候她肯定不会找惹林家人,免得林家人找她算账,肖京洲因为对她的感情退淡不出手帮她,所以不会是罗玉珍,那就是肖京洲了。
想到那天肖京洲在山上说的那些话,林晚一阵作呕,她真的是对肖京洲太过手下留情了,以至于他竟然背着她跟她家里告状,将她二哥给惊动过来了。
“你在想什么?”林停一双狐狸眼盯着林晚,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的探究:“晚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林晚镇定的回答:“人都死过一回了,还能没点改变?”
这要是林老爷子在面前,林晚就不这样说了,老人家肯定会伤心难过,但林停嘛,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停脸色瞬间变了,眼里的锐利褪去,只剩下心疼和恨铁不成钢,“谁叫你傻?当初一家子人劝你,你都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也还好吧。”原身是不会后悔的,林晚是没有什么后悔的,她耸耸肩:“如果不亲生经历过生死,又如何能换来大彻大悟?好了,咱们不说这个,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是不是下了手术室就被爸妈赶着匆匆忙忙上火车?路上没能好好歇息吧?累不累,饿不饿?先跟我去知青院,我给你下碗面条吃,然后再给你找个地方歇息。”
林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