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公子之前来了一趟,又被老爷打出去了。听说老爷很生气。”
林清和林桥闻言心都提起来了。
林清眉头皱起看向林晚,带着忧色:“谢师兄,不会真跑到父亲面前胡说八道吧?”
林桥懊恼不已:“都怪我。”
要不是他不顾规矩,帮谢景恒把长姐约出去,长姐也不会受辱,也不会跟谢景恒起冲突,让他如此污蔑长姐。
林桥转身往书房走:“我去跟爹爹认罪。”
看着林桥的背影,林清无措的看向林晚:“长姐,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我们也过去看看吧。三弟之前虽然做错了,但他已经知道错了,我们跟父亲求情,让父亲不要罚他太重了。”
林晚颔首:“好。”
姐妹俩赶到书房,林桥已经跪在林举人面前将自己犯下的错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林举人脸色难看得很,举起戒尺要打,林清见了忙惊呼一声:“父亲,手下留情。”
林清跑到林桥面前行礼,跟林举人说:“父亲,三弟有错,但他已经知错了,求父亲不要打他。”
林举人冷声道:“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你不愿?”
林举人目光凛冽的看向林桥,林桥打了一个激灵,忙摇头:“没有,儿子愿意接受惩罚。请爹爹责罚。”
林桥伸出白嫩嫩的手心。
眼看着林举人又举起了戒尺,林清急得看向林晚:“长姐,你快劝劝父亲吧。”
林举人一边作势打,一边竖起耳朵听女儿的动静。
要知道以前女儿除了在谢景恒的事情上比较固执之外,对父母孝顺,对弟弟关心爱护,平时林桥犯了错,她都会为弟弟求情的。
好在林晚没有让他失望,上前扶住他的手拦住了他;“爹,听女儿一言。”
林举人侧头看她:“你也要替他求情?你别忘了,他今日害了的,可是你的名声。”
“女儿知道。”林晚点头:“不仅仅是女儿我,还有二妹,且二妹还是我让林桥去邀请的,她也差点儿受了池鱼之殃,因此女儿和二妹狠狠的敲了桥弟一笔竹杠,买书,买绣品,买首饰,还去天香楼吃了午餐,桥弟这些年攒下来的积蓄已经被我们敲光了,所以爹您就别打他了,这个教训已经足够他印象深刻了,要是您还是觉得不够,不如罚他半年没有月银,再抄写礼记十遍?”
林桥倒抽一口冷气,亲姐,你这是亲姐啊,这么狠!
你还不如让我挨一顿揍呢!
林晚似笑非笑的看了林桥一眼,拉拉林举人的手臂:“爹,您看看桥弟这肉疼的脸色,可见发他银子比打他让他肉疼多了,教训也深刻多了,不如,就按照女儿说的吧。”
林举人看看儿子,又看看林晚,点点她:“行,听你的。”
林桥瞬间天塌下来一般:“爹,您要不还是打儿子吧。”
别扣我钱啊!
没钱这日子没法过啊!
林举人却翘了翘唇,很快又压下去;“就这么定了,扣半年月银,抄十遍《礼记》。”
林桥哀怨的看了自家亲姐一眼,不得不领罚:“是。”
林清也暗暗打了个激灵,以前的长姐虽然张牙舞爪的,但心软,手段幼稚杀伤力低,现在的长姐,太可怕了。
林举人将林桥和林清挥退,独留了林晚,坐下打量她:“听说你今日很神勇,踹飞了谢景恒。”
林晚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什么神勇,我一个女子能有多大力气?不过是趁着他没注意,再用了点技巧罢了,他自己体虚没站稳,关我什么事儿?”
林举人一想也是,可想起她刚刚翻白眼又气,忍不住抬手敲她额头:“不准再做这等不雅动作。”
林晚捂着额头朝林举人讨好一笑:“女儿这不是生气嘛,以后不做就是了。不过爹爹,女儿想学武。”
林举人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林晚重复:“女儿想学武。”
林举人一口否决:“女孩子哪能舞刀弄枪的?不成体统。”
林晚站起身,朝林举人行了一礼,说出自己的目的:“爹,女儿想去白云书院读书。”
林举人惊呆了:“什么?”
“爹,女儿想去白云书院读书,希望爹爹的推荐信,能给女儿!”林晚正式道。
林举人眉头皱得紧紧的:“胡闹!”
林晚摇头:“爹,女儿很认真的,并不是跟您开玩笑。我知道,您肯定是觉得女儿现在的学识,不足以进入白云书院,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女儿却更像是一块璞玉,可以随意打造,未必没有入院的希望。”
林举人依旧摇头:“白云书院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更何况,白云书院从不收女学生。”
“是书院没有收过女学生,还是书院有不收女学生的规定?”林晚问。
林举人怔住了。
林晚了然:“是从来都没有女子考过吧?因为白云书院收的都是少年天才,所以大家下意识里就以为白云书院跟别的书院一样,都只收男子,不收女子,可我却以为,这恰恰是大家的误解。白云书院既然是以天下英才为要,那又怎么会狭隘的将女子排除在外呢?要知道越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