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是让人如此欺负着,可是这一辈子,她好像还是很听话,却是过成了不同,原来只是因为她听了对的话,做了对的事。
厚德载物。
她好像是懂得了。
“这几家的一品香赚来的都是够我们花了,日后我们赚的银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只有当我们的大周强大之时,才没有人敢动我们。”
这是在她在苍涛那里看到的,也是在百楚那边得到的。
凤伦王哪怕千想万念的,都是想要煮了她吃,可是最后却一直没敢动手,除了饿了她两天之外,也没有敢给她身上加上半点的伤。
后面还是偷偷摸摸的,都是不敢让人知道,只敢封自己城,就连去外面都是不敢,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她回大周,到时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两国之争,现在的大周虽然不如苍涛强盛,却也不是随意可欺,而百楚那边更是忌惮,唐家哪次不是偷偷摸摸买人。
就是不让大周人知道。
若是上辈子爹爹战死的大周,那时已经成为了四国的附庸,如果是那时的大周,她死不死,人家顶多就是给她几两银子的棺材钱,要不再是给她随便的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还要大周再是赔银子,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我毕生所想,”沈清辞抬起脸,认真的望着此时的烙衡虑。
“我不求天下太平,”这天下历代都是如此,分则必合,合则必逆,现在的文渊帝不是好战之人之,可是日后难说,所以她愿意。
“我只求大周兵马马壮,百姓富足,四国之首。”
她笑着,眼圈也是发红。
“我爹爹用自己一生,保下来的这个大周天下,我希望它可以长久下去。”
“圣上要是听了你这一幅言语,他一定会哭三日,再去气太皇三日。”
“太皇呢?”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见过太皇了。
“你放心,”烙衡虑将她的发丝理好,“他不会让太皇死的太早,他要太皇见的就是一个太平盛世,越是如此,他就越是高兴,越是太平,他也就越是得意。”
沈清辞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其实她到是想说一句,她已经找到可以救太皇的方法,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没有人让她去救。
她再是翻起了账本,现在账本之上还有七百万两的银子,也是够用了。
“我想给京中的横死之人,准备一个安眠之地。”
“送他们一口薄棺,免的他们一生困难,无可依行,最后还要横死不得入土为安,如若可以,就请香觉寺的众僧,每隔一些时日,为他们眼度,希望来世,可能得一个安然。”
这就是她从那个老车夫处得来的想法,不为别人,就是想要给老车夫那般无儿无女之人,有个栖息之地。
“银子不够,我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够了。”
烙衡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之上,“新铺子先是不必开了,有这几家就够了,等你再多写出一些香方,等到那些香料铺,也都是可以自给自足之时,我们再是提开铺子一说。”
“你做的这些是好事,朝廷那边现在国库充足,足可以承担这一切。”
“我明日便是向圣上提及此事。”
“好,”沈清辞点头,银子都是在这里了,七百万两,足够了。
而在第二日之时,烙衡虑自也是没有忘记此事,文渊帝一听,怎可有不同意,自古都是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一说。
那些无人收敛尸身之人,最后都是被丢到了乱葬岗之内,可也从来没有人说过,会给他们一口薄棺,让他们入土为安。
只有以百姓之苦为苦,百姓之忧为忧,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帝王将相,文武百官也应以百姓为先。
第1389章 她怕被银子砸死
要对的起百姓,才能不负祖宗打下来的天下。
其它大臣你看我,我看你的,却都是无人答话,似乎这大周的殿堂之上,现如今都是一面倾倒,以前先帝在时,还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可是现在好潜望镜这风向都是变了。
“我卫国公府愿出一份。”
沈定山上前了一步,不过就只是出一幅薄棺,一口薄棺才是多少银子,他少是次酒就行,只要有他活着的一日,这好事必然做一日。
“我俊王府也是愿出一份。”
俊王爷自然是当仁不让,他们本是姻亲,其实出一份矣足,可是偏生的每一户都是出了,可也没有感觉哪里不情愿的?
“不用了。”
烙衡虑转过身,他这一次他又不过来让他们捐银而来,本身他是想要朝廷国库而出,最后还是感觉应是由一品香而出。
“此事,我朔王府来办就可以了。”
文渊帝点头,“可行,此事全由朔王府与朝廷并同承担。”
“那也都是我大周子民,都是我大周百姓,生前顾不得他们什么,只是希望生后可以让他们入土为安。”
烙衡虑向着文渊帝轻点了一下头,而此事也便如此定了。
等到下朝了之后,沈定山专程等着烙衡虑,这脸拉的长的,就像烙衡虑在他的老脸上面抓了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