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偏形清瘦,肤色比起一般人要白了一些,也是没有多少的血色,却长了一张好的面皮,俊美绝伦,且又五官分明,眼瞳微带些绿糊的墨色,一如泉中池水,清澈醒目,有道也是。是烟暖杏园,花正发,雪飘香,江草绿,柳丝长……
但见他微微一笑,红润的唇角绽出了三分笑弧,这一丝的弧度不浓不淡,不高不低,也是恰到了极点。
“他竟是住在此地?”
男子突是一笑,又道。
“这地方虽是有些不配于他的身份,不过却也是随了他的性子。”
“可是贵客到了?“
长青忙是出来,可是一见外面的男子之时,差一些也是吓到忘却了自己的呼吸。
心道,这位怎么来了?
难不成,公子所说的贵客就是这一位。
如果真的是,那么这一位可不就是贵中之贵了。
百楚皇帝最小的一个儿子,渌王,名长乐,字长生。
这位渌王爷自小便是体弱,因着也是最小的儿子,所以百楚帝王向来极为偏爱,且又加之这位是对皇位最是不喜,偏爱做逍遥王爷,最是爱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百楚帝王怎么可能不喜欢这个儿子?
身为帝王,对自己屁股底下的宝座,定然看的十分重要,这宝座坐上去,就不会再是下来,谁想抢他的宝座,哪怕是亲儿子,那也都是敌人,尤其现在百楚王已是到了年迈之时,怕也如当初大周先皇一样,哪怕明知是禁药,也都是敢吃,不是为了长生,而是为了不老。
古往今来,皇室之地,便是如此。
而这位渌王自是同其它的皇子不同,皇帝最疼,也最是对他无戒心,早早也是封了王爷。
所以这位王爷的日子,可以说是相当安宁,只是除了他这身体,时好时不好,幼时也是几度徘徊于鬼门关当中,否则,怎么可能会字长生,就是百楚皇帝希望他可以长命百岁。
至于要问这位是怎么同烙衡虑认识的?
他们两人一个身在百楚,一个身在大周,都是的皇族之人,按理而言,相识的可能性都不会太高。
不过有意思的便是,两人都不是太过在意权势之人,到是于一次出门之是,遇到了,当时这位渌王病都是快要病死了。
还是烙衡虑让墨飞救了他一命,否则,这位现在坟头上面的草,八成都有半人那么高了,也是因着那一次,所以后来这一位也是磕磕巴巴的长大,不过观之他的神色,好像也不算是太好,这脸白的,好像都是跟小狐狸身上的毛相比了。
而这位能来,长青是意外,可又不算太过意外。
他们公子与这位渌王爷,可算是过死之交情,不过这些也都是无人知道而已。
“好久不见了,长青。”
渌王咳嗽了一声,“他可否在?”
“在。”
长青连忙站在了一边,“王爷,请.”
“客气了。”
渌王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一下眼色,那人连忙上前,也是将手中拿着的东西,放在长青的面前,“这是府里面的厨子自己做出来的,请长青护卫莫要嫌弃。”
“不敢不敢。”
长青都是有些受宠若惊了,原来他也是有礼物的?
正巧,他也是对着那人笑道,“今日我们可是买了不少的酒,你们百楚的东西,相当的不错,一会过来喝上几杯,上次一别,都是几年未见了。”
那人也是回着。
“可不就是,几年如云烟而过,长护卫依旧风采依旧。”
“你也是相同,武艺定也都是大有长劲。”
“不敢。”
“客气。”
两人又在这里寒暄了起来,渌王却是摇了摇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结果当他刚是一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叽叽的怪叫声。
一只巴掌大的小东西跑了过来,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布袋,其实到像是个小香囊,而此时,它正睁着一双机灵的圆眼睛,不时盯着他在看。
“这是……什么东西?”
渌王屈尊降贵的蹲下身子。
“白毛,白毛的……”
“老鼠。”
再一次被人认为老鼠的小狐狸,将自己全身的毛都是炸了起来。
它跳上了桌子,又跳又叫的发疯当中。
嘴里也是叽叽叫着。
你才老鼠,你们全家都是老鼠,老子是狐狸,是狐狸。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按在了它的小脑袋上面,瞬间,毛燥的狐狸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然后用自己的两只小爪子,抓紧了主人的手腕,也是灵巧的爬了上去。
“你养的?”
渌王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恩,它叫年年,是我家的王妃捡回来的。”烙衡虑将小狐狸抱在怀里,也是在渌王的对面坐了下来,他提起桌上温在火上的壶,给渌王倒了一杯。
“谢谢,”渌王接了过来,我这一路过来,到也真的就是有些口渴了。
他将杯子放在了唇边,再是指了指被烙衡虑抱在怀中的小狐狸。
“这只是什么,老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