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待会儿我看你怎么翻天!”
几人将她往后院的梅园一推,又叫了个人进来,嘱咐道:“给我好好折磨她!”
下一秒便“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药性的问题,背后伤口的疼痛渐渐轻缓。
凌珩立马冷静下来,先三两下点了自己的穴道,转而盘腿打坐,调匀气息。
眼前是一片冷香沁鼻的红梅,地上是冰凉的鹅卵石,落了些零碎的花瓣。
梅树后的那个人正缓缓靠近。
凌珩屏息凝神,悄然握紧长刀。
一抹红袖拨开杂乱的枝桠,凌珩看准机会,猛地挥刀而起。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刀锋顿停,堪堪划过一朵花苞,那花苞立马便粉碎成了数片花瓣落下。
“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树枝被拨开,凌珩霎时怔在原地。
——是晏泽生。
他身着一袭薄如轻纱的红衣,流畅的肌理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寻常束起的头发披散在身后,连眼上蒙着的绸缎都换成了红色。
凌珩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幻觉。
怕不是药性上头,产生了幻觉。
她咬了咬舌尖,轻微的刺痛感让她清醒地知道这不是幻觉。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收回刀,退了半步,尽力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脏。
一股暖流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头无端地燥热起来,面上也灼热得很。
“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我在哪里,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