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盒里的面包也不给你了,扣掉份子。”
“小萝莉,哎,小萝莉,我错了,不要扣份子啊,你还是揍我好了……”
燕行后知后觉的发现后座的保鲜盒有自己的份,结果被自己莫明其妙的整没了,那叫个悔啊,各种陪笑脸,任他好话说了一箩筐,小萝莉绷着一张脸鸟都不鸟自己,无比悲催的自艾自怨,他怎么就没管住嘴呢?少说几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吗?
讲真,他还是想不通哪句话惹小萝莉不高兴了。想不通原因,燕行越想越懵,越想越郁闷,小萝莉不理自己,没人跟自己说话,闷闷的开车,跟着排长龙的车辆走走停停,绕绕转转的转了长达二个小时又四十分钟终于活着到达晁二爷家住的别墅区。
猎豹车挂着军用车牌,电子眼扫描之后放行。
从茶街出发时不到二点,花费二个多钟才至别墅,已是下午四点半后,原本冬季的首都到下午四点就会灰沉沉的,又是阴天,天已黑麻麻的。
别墅区见不着半个人影,只见黑色中现出朦胧的灯光。
燕少驱车到晁二爷别墅楼外的路道,缓行至别墅院门口,正想下车去看看门有没锁,小萝莉一溜烟儿钻出副座,跑去铁门口伸手从间隙里探进去,很快就开锁,将门推开,一边往内跑一边欢天喜地的大喊:“晁哥哥,我回来喽!”
晁家老爷子老太太和晁一晁三夫妻于周六上午晃到晁二住的别墅团聚,晁家三俊家的泰山泰水们今年元旦节期间要去出席公家的一些活动,抽不时间到晁家过节,就晁家一家子,晁大姑娘先在张家陪老人们过节,明天才能回来。
晁家老少们在二楼听到小粉团子的大叫,蹭蹭的往就往跑,跑到门口抓着衣服套起来,也没空换鞋,穿着毛绒绒的保暖鞋蹬蹬的下楼。
晁二姑娘跑得最快,抢在最前面连蹦到跃的往下跑,边瞅,看到穿着穿着红色大衣的小粉团子朝楼房跑,一阵飞蹿跑下楼梯往前飞,跑去将小团子截胡,给摁在自己怀里:“小团子,可爱小团子,姐姐想死你啦!”
被熊抱住,乐韵努力的扒拉开色狼福姐姐:“福姐姐,你再揩油,晚餐扣掉你的份子。”
“不要嘛,可爱小团子最疼姐姐啦,才不会克扣姐姐的美食呢。”不能上下其手,晁宇福搓小团子的嫩脸蛋,有个水灵灵的妹子玩,人生果然不是一般的幸福。
“阿福,别把我们的小团子给玩坏了。”几个大家长落在后面一点,看到小阿福逮着小粉团子不放,不满的嚷嚷。
晁宇博疾步下楼,将小团子从姐姐魔爪下救出来,揉揉她的脑瓜子:“乐乐,燕少手不是受伤了,怎么还开车?”
“是他逞强,不是我叫他当司机的。”乐韵躲到美少年哥哥身后以躲避福姐姐的爪子,看到晁家长辈们下楼来了,甜甜的从爷爷奶奶一路喊到晁妈妈,然后就是胡叔和方妈,葛阿姨牛妈妈。
元旦假,晁二夫妻给家里的人放假,胡叔和方妈妈哪也不想去,留守,李叔李婶等人都去旅游去了,是随旅行社组团去气温适中的欧洲游。
几个大家长好久时间没见小粉团子,终于见她回来,抓到身边好一阵摸头戳脸的疼爱,胡叔忍着笑去关院门。
小萝莉开了院门,燕行开车跟在后面,到楼前时在地坪上绕个小弯,调头,将车后座门对着别墅楼一楼的大门那边,再下车拉开车门往外提行李。
顶着冷空气下楼的晁家老少们去帮忙搬行李进一楼,乐韵自己钻车内往外递物品,留有两箱烤面包,一小箱饺子和一小箱饼干,以及载金砖银砖的箱子,其他的全搬下车,指明哪些要搬上楼,哪些先放一楼。
晁三爷看到燕大校吊着胳膊还尽职尽责的送他们家的小家伙,还帮搬东西,邀请他上楼去坐,燕行巴不得有人给台阶下,兴高采烈的提着一箱红酒跟着晁家老们上楼。
晁家三俊夫妻都有抱东西,晁二姑娘抱着装有面包的大保鲜盒笑得合不拢嘴,连方妈都想拍她脑袋,让她注意形象。
众人将物品搬上楼,有些东西先放一角,装有食品的保鲜盒和两个纸箱子搬去餐厅,方妈利落的给四姑娘和燕少沏茶茶,再端来水果,再和葛阿姨牛妈妈去厨房张罗晚饭。
晁老太太回到楼上就霸着软软香香的粉团子,将人搂在身边和老头子好生疼爱,问她在外国玩得爽不爽,有没遇上水土不服等等。
两老抢走小团子,其他人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晁家三俊和燕少说话,问他伤势咋样,严不严重,问他去哪过元旦等等。
挨晁爷爷和晁奶奶给戳得脸都酸了,乐韵逃到晁爸爸和晁妈妈中间去求保护,被晁妈妈罩着,瞅着空子向晁爸爸求教有关从国外运车子回来要办啥手续,找谁办,大概需要多久。
自家闺女躲自己身边,晁爸爸晁妈妈将小宝贝护在羽翼之下不让阿福去蹂躏小团子,晁家三俊听说小家伙有车子要从欧洲运回来,立即发挥自己的专长,将条条例例说给她听,比如新车和二手的不同,要打海关证明,要报交通部门和审计部门验查还要评估价值,要交海关税等等。
一套流程下来,可不怎么简单。
乐韵抱住小脑袋,嗷嗷叫:“天啊,那么麻烦,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