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柠唇角往上勾,微微抬眸,然的伸手捏了捏陈朔红透了的耳根,歪歪头故作讶然地发文,“陈朔同志,你耳朵怎么红啊?”
陈朔整个人身体一抖。
看着楚柠眉飞色舞的狡黠模样,陈朔哪里还不明白,小胖妞是在故意戏弄他呢。
陈朔喉咙动了动,一使劲将楚柠紧紧的箍在怀里,他哑声,“柠柠,你的嘴唇好像更甜。”
指尖捏住楚柠的下颌用力抬起来,薄唇顺势就要压了上去。
楚柠反应极快的伸手挡住自己的红唇,决不可能让他反亲回来,不然不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今天她也就甭想出这个门了,久不开荤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柠柠,乖,亲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陈朔声音嘶哑,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黑沉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深意。
又想勾引她?
哼哼,她才不会再上他的当了,咳,那天晚上,他说就蹭蹭不进去,还不是。。。。。
“小狗蛋,你鬼鬼祟祟的蹲在干嘛?你叔叔婶婶呢?”
门外传来了楚森的声音。
“舅舅,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呸呸呸,后头就过小年了,可不兴说这些浑话啊,小狗蛋,快点呸呸呸。”
“呸呸呸。。。”
”欸,你这个破孩子,怎么在呸啊,呸我一脸口水,皮又痒了是吧,你还给我做臭脸,好啊,我这就让你叔叔抽你。”
“嘁,我叔叔婶婶忙着呢,舅舅,我告诉你呦,我刚刚听到我叔叔他们在说。。。”
小狗蛋声音压的很低。
楚柠脸涨的通红,该不会是,小狗蛋刚刚一直在偷听墙角吧?想到刚刚自己说的那些骚言骚语,楚柠羞耻心爆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楚柠难得害羞的样子,陈朔忍不住有些想笑。
小狗蛋偷偷的跟楚森说的话,他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了,小狗蛋是偷听墙角了,可他的关注力只落在了楚柠说的那句他是不是偷吃糖了。
楚柠撅着屁股往被子里钻的正起劲的时候,陈朔拦腰将她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快放我
。下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听见没,快点放我下来。”
反正,她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踏出房屋半步了。
陈朔笑意浓浓,“柠柠你想什么呢,小狗蛋没听见什么他不该听的,他以为我在偷偷的吃糖,所以他这会儿巴巴的在跟森哥讨糖吃呢。”
是吗?楚柠松了一口气,赶忙竖起耳朵,小狗蛋果真在找楚森敲诈糖呢,楚柠立马就变得十分镇定了,她拍了拍陈朔鼓鼓囊囊的手臂,“放我下来,咱们得去做糖炒栗子,嗯,就说咱们刚刚就是在试试哪个糖比较甜。”
幸好她还买了些方块冰糖。
陈朔笑着说好。
下午陈家人忙活开了。
除了陈奶奶,其他的人想吃都得动手。
撬板栗壳,洗板栗,给板栗壳开口子。
楚柠则是负责炒板栗。
本来楚柠是打算弄着沙子和小石子,这样板栗受热更均匀,炒出来的更香更糯还不易发糊,只不过出了徐老爷子和小狗蛋差点溺亡的事情,陈朔和楚森都不建议楚柠几人单独河边淘些沙子石子,怕她们掉进河里,有什么危险。
本来陈朔是打算自己去河边淘些沙子和石头,但前些日子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去山上砍柴捡柴这事上,后面跟楚柠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即便是有空闲时间,也只想和楚柠呆在一块,就这么三推五耽误的,又下起了雪花儿。。。。
楚柠睨了他一眼,“陈朔同志,火太大了。麻烦火烧小一点,我的板栗它不想糊呢。”
陈朔低笑,站了起来,捻着衣袖给楚柠擦了擦汗,“柠柠,要不我来炒吧,你歇一会儿。”
楚柠瞅了瞅陈朔那鼓鼓囊囊的胳膊,一屁股坐在灶膛边的小板凳上,抽出两根熊熊燃烧的木柴,塞进草木灰里,木柴没一会儿就灭了。
锅里的温度明显的降了下来,板栗被火烤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也少了不少。
她洋洋得意的环着胳膊,摇头晃脑,“陈朔同志,不会烧火咱就直说嘛,好好学学,看你柠姐是怎么把火候出神入化,可小可大的。”
陈朔翻炒着板栗,笑的很明朗,
。”好,那我多谢柠姐不吝赐教了。”
“嗯,陈同志你很有前途,柠姐不介意多教你一些姐的独家绝学。”
一直到栗子炒好,陈朔嘴角的笑容都没有落下来了过。
望着陈朔那俊逸的侧脸。楚柠只觉得心特别宁静。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小狗蛋吃着又香又甜又糯的糖炒板栗时,幸福的快晕眩了。
他看着同样吃的喷喷香的楚森,大妮儿,小花儿,陈奶奶时,挺了挺小胸膛,露出一抹深藏功与名的笑容。
得亏是他冒着被叔叔赏一顿柳条炒肉的风险,偷听到了叔叔在偷偷的吃糖,他还纳闷呢婶婶好些天前就说了要给他们做糖炒栗子吃,可一天一天又一天婶婶依然没做,原来是叔叔舍不得把糖拿出去来自己偷偷摸摸的吃呢,要不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