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女的,她不会害怕。”
林若云无语,都不知道夸他心细还是夸他无情,都能考虑他对象的心情怎么不考虑考虑他姐一个女的半夜骑车出行危不危险?
“要不你姐夫去,要不就不去了,没得商量。”
林振兴侧头瞧见林若云面如冰霜,知道这回踢到了铁板,果断认怂,“好吧好吧,那就姐夫去。姐夫,你把我的手表带过去,我怕小羽不相信你,不肯来。”
陈爱学便带着表去接人。
林振兴对他对象还真是了解得够到位,钱小羽的生活环境使得她对人没有太多的善意和信任,见到陈爱学时以为他是坏蛋,准备故技重施干翻他,好在陈爱学拿出了那块手表,她才乖乖跟着上了车。
见到钱小羽,林振兴立马换了副脸色,一改先前痛苦万分、哀嚎不断的模样,反倒笑嘻嘻的安慰她,说都是小伤、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他就是想让钱小羽心疼心疼他,但又不忍她太伤心。
这屋里还有林若云和陈爱学,钱小羽怪不好意思的,劝他俩回去,说这里有她守着。
林振兴也是痛快的甩手,“姐,你们快回去吧,这里有小羽陪我就行。”
夫妻俩见这里着实不需要自己,也不强行在这表关心,索性回家休息了。
过了两天,林振兴的情况算是彻底稳定。
林若云打算回陈家了,比起这,她更觉得清河大队的那个家才是她真正的家,她在那片土地上洒过汗水,也在那片土地上收过饱腹的粮食。这里是另一个人的回忆,于她而言是个熟悉的异乡。
回家之前她留下五十块钱,让林母给弟弟做些好吃的补补身子,便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陈爱学长得高大壮实,有他陪着,两人的行程平平安安,但不是所有的火车之旅都能如此安生的。
陈曦比林若云晚走两天,因为是一个人,路上就遇到了意外。
她家境不错,腕间戴着一块手表,夏天天热,就把衣袖撩上去了。
这一下就露了财,引起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注意。
如果她身边还有个伴就好了,那些人还会收敛些,但她只一个人。
陈曦长得不算惊艳,但皮肤白眼睛圆,是个天生的娃娃脸,一看就很乖,讨人喜欢也叫人觉得好欺负。
那些人盯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大站停靠时动手了。下车的人多,又拎着大包小包,稍不注意就会发生推搡绊倒,那人就顺势把陈曦推倒,然后从她手上取下手表。
陈曦反应过来,立马去追,可那贼人抢了东西怎还会原地等着,早往其它车厢跑了。
陈曦只能边跑边求助车厢上的人,可谁也没出手,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年轻男人,抄起手里的字典砸向那人肩膀,那贼人踉跄了一些,年轻男人立马扑上去,反手将他制住。
贼人被抓住,仍旧反驳,乘务员出面了,也不肯改变说辞,直到陈曦准确说出那手表的型号、价格,贼人却是一问三不知,才要回了这块手表。
陈曦跟年轻男人道谢。
“谢谢你啊,哎,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这话虽俗气,但她表情诚挚,没有丝毫轻浮油腻感。
年轻男子也点头,微笑着做了自我介绍,“陈同学,我叫付鑫,是京大外语专业的。上学期我们一起上过公共课。”
陈曦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系友啊,难怪我觉得面熟。你家也是沪市的吗?”
付鑫点头承认,“是。”
“你旁边还有空位没?我想坐到你旁边去。”
“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一个年轻漂亮姑娘独自坐车,可能不是很安全,刚刚那样的事我不希望你再遇上。”
陈曦心里浮起一抹窃喜,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长得漂亮呢,以前都是夸她可爱、精神。
但女孩子嘛,谁不希望被夸长得漂亮呢。
“有,你跟我来。”
有付鑫在,陈曦觉得这火车坐着也没那么难受了,付鑫会帮她买好饭、帮她接热水,上厕所时会帮她守着行李。
陈曦觉得付鑫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熟悉后,她就问付鑫:“你家里怎么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呢?听着很……”
付鑫却是没有半分忸怩,“很不吉祥?你不是第一个好奇跟我问我原因的,但你是我第一个想要解释的。”
他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陈曦,叫陈曦心有些慌。
“为什么?”
“你是问我为什么叫付鑫,还是问我为什么只告诉你吗?”
陈曦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觉得付鑫的声音好像有一股魔力,在她耳边不住盘旋,就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漾开,让她心神不安。
她不敢去看付鑫的眼睛,“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付鑫爽朗一笑,“这个啊,我可以回答,因为我小时候多病多灾,我爸就去找人算了八字,说我五行缺金,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
“后来呢?”
“这法子确实有效,从那以后我就没生病过了。'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奇事。”
付鑫问她:“你信命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