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想象。
余焕焕开门进入餐车里面,她捂住脸尖叫,里面居然有柜子,这不是一个餐车,这是一个高档厨房了吧。
兄妹俩上窜下跳摸餐车,一个小时后,兄妹俩雄赳赳气昂昂推餐车回家,汪新叹了一口气留下来付尾款。
这辆餐车在村里引起了轰动。
余松博、余焕焕要装饰餐车,他们的餐车必须跟他们人一样洋气。
余占贤要在餐车上贴门对子和窗花,要让他家餐车有红红火火过大年的气氛。
三人在布置餐车的问题上产生了矛盾,各抒己见,互不相让,大打出手……
余占贤一怒之下撂锅铲和勺子,他不干了:“老子不当余总了,你们自己折腾吧。”
闹的最欢的余松博、余焕焕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气,挤出笑容把余占贤哄回来。
“爸爸,咱是中国人,不搞洋玩意,咱就搞中国人爱搞的。”余焕焕喜气洋洋说老祖宗传下来的那一套好呀,“你红我红大家红,你说旺不旺,肯定旺,财旺福旺日子旺岁岁皆旺。”
“咱要把对联和窗花玩出门道来。”余松博夸夸其谈剪春字窗花,取意春回大地,剪福字窗花,取意福来了,剪喜字窗花,取意喜溢眉宇。
余占贤气顺了,用下巴示意他们写对联剪窗花,他指挥大家贴对联和窗花。
余占贤家暂时一团和气,骆谦和李谣开始卖菜了。
腊月二十五早晨五点,骆谦用了余和平家的拖拉机,骆谦、余红武和余和平各开一辆拖拉机回骆家村。
大概六点四十多,三人到了大南头。
骆小龙听到拖拉机声音,喊大家抬菜出去。
菜被整齐的码在竹筐了,水灵灵,绿油油,让人见了心情瞬间清爽。
大棚里的菜长的太好了,大家不舍得把菜随便倒进车斗里,或者装进麻袋里,所以大家问骆谦爹骆清河买竹筐装菜,这事儿骆谦知道,他还教他爹做了一些改动,竹筐翻过年还可以装洋柿子和黄瓜。
一筐又一筐菜被人抬上车斗。
骆谦把筐子摞起来,摞满一车斗,他用尼龙绳码框子。
两个小时后,三辆拖拉机离开菜地。
拖拉机途径骆家村。
杜梅盯着坐在四儿子旁边的骆清川,她冷着脸转身离开。
骆言木靠在稻草堆上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和骆大哈、骆孝建拉呱,他看到骆谦就腰疼,是真的疼,上回他的腰挨了一棍子,他的腰疼了半个月,夜夜做被老四敲暴脑仁的噩梦,烧了半个月,也咳了半个月,天天流黄(/)色黏稠鼻涕,两个鼻孔还不透气,遭罪呦,差点搞死他。
“哥,最近好些外村人请咱村人喝酒,要跟咱村人换地,他们要大南头的地。这些人为什么非要还大南头的地,还不是大南头有骆二四镇着。”骆大哈虚瞥骆谦小声嘀咕。
骆孝建也不敢正大光明看骆谦,只能偷摸看骆谦,他双手插袖里说:“种菜讲究风水,大南头风水并不好,因为骆二四身上福运强,有他镇守大南头,大南头不仅不会出人命,而且大南头还成了聚宝盆。”
骆谦快要靠近了,骆言木转身脸对着稻草堆点头:“我肯定不会把我在大南头的地换给别人,给多少钱都不换。”
骆大哈、骆孝建把脸埋进胸口,小声嗯嗯。
三辆拖拉机从三人身边驶过去,三人继续背靠稻草堆拉呱。
骆大哈、骆孝建继续聊风水,说骆谦福运逆天,骆言木则在担心老娘主动说老四抢走一头猪算在她头上,发毒咒说在她死之前一定还他兄弟仨钱,若是老四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
几棚菜卖完,老四肯定成了万元户,老四打断他一条腿,赔他几千块钱,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骆言木艰难吞咽口水。
“哥,你咋了?”骆大哈问。
骆言木缓慢摸发烫的脸颊说:“扶,扶我到大队部医院,我又起了低烧。”
从县里回来,骆言木做一次噩梦,起一回低烧,还伴随咳嗽,他媳妇给他请了好多个神婆子,他喝了二三十碗符水,不管用,后来,他到大队部医院,医生朝他屁股上锥三针,他就退了烧,第二天他又起了热。
骆言木哭死了,他老怀念以前健康的身体了。
他想方设法摆脱低烧,在这个过程中,他和骆言强的前小弟骆大哈、骆孝建成了好兄弟,他觉得两人讲的老有道理了,因为骆二四厌恶他,骆二四的福运煞到了他,导致他被低烧缠上。
骆大哈、骆孝建架着骆言木跑去大队部医院。
骆二林、骆三森从稻草堆后面走到面前,目送他们大哥再次被骆大哈、骆孝建架到大队部医院,两人牙根酸冷,他们大哥算是废了,诶,大哥不行了,大嫂紧跟着和李小叶走的近,他俩估计大嫂十有八(/)九不想跟大哥过了。
嗐,要是疯子骆二四听娘的话,是一个孝子,或许大哥大嫂还是一家人,但是吧,骆二四是一个孝死。
两人互看一眼,心照不宣回家守着各自的媳妇,不让媳妇和周秀秀、李小叶说话。
骆谦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即使知道,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