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韵莹吞咽口水,拿一粒瓜子放进嘴里,咔吧,呜~好吃。她完全忘了用瓜子和大狗狗拉近关系的初衷,自己吃的不亦乐乎。
锅盖、虎妹瞥骆韵莹,看到骆韵莹脚下有不少瓜子壳,两狗“汪”了一声,跑到骆韵莹面前蹲下,抬起前腿放下,从草堆上跃过去,跨过路边的沟,从骆韵莹的小身体上跃过去,其他大狗狗见状纷纷加入。
骆韵莹惊呼张大嘴巴,小嘴巴不停地念叨,小手不停地抛瓜子:“锅盖一个,莹子一个,虎妹一个,莹子一个,骆辞哥哥家的富贵一个,莹子一个……”
骆三喜不要巴掌大的破洞网兜,村里的孩子捡起网兜,用网兜筛土玩,骆三喜见自己不要的破烂被别人当成宝,她立刻跑上前推倒小孩,抢回网兜就跑。半道上遇到落单的骆韵莹,骆三喜想到骆韵莹的哥哥带一群坏蛋偷她家的木棍,她干不过骆韵莹的哥哥,但是她可以拿骆韵莹出气。
骆三喜捡起拳头大的土疙瘩砸骆韵莹,像小牛犊子一样冲过来,要把骆韵莹按在地上揍。
“汪——”八条长得贼凶,十分不好惹的狗用身体挡住土疙瘩,朝骆三喜扑过去。
“哇——妈——”骆三喜吓得小脸惨白,拔腿就跑,凄惨尖叫。
骆筠文几个孩子听到大狗狗叫,骆三喜叫,跑到大路上,就看见大狗狗们追骆三喜,骆三喜吓得眼泪鼻涕横流。
骆韵莹懵了一会儿,气呼呼找她哥告状:“大婶婶家的姐姐打咱家的大狗狗。”
“这么大的土疙瘩。”骆韵莹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骆筠文小脸冷的吓人,喊:“锅盖,跳,直面拦截敌人,虎妹,堵住敌人的后路。”
其他小朋友指挥自己的大狗狗把骆三喜围起来。
“妈!!!”骆三喜昂头大喊。
整个村子都能听到她凄厉的叫声。
周秀秀听到女儿的呼救声,从骆清海家跑出来寻找女儿,看到女儿被八条凶残的恶狗包围,她冲进一户人家,抱一根木棍跑出来打恶狗,解救女儿。
骆谦、李谣听到声音赶过来,正巧目睹周秀秀打大狗狗,反被大狗狗逼的跳进水沟里。
骆谦、李谣叫锅盖、虎妹回来,锅盖、虎妹扭头打量新的家人,它俩缩着脑袋走到骆谦、李谣脚边,趴到地上,拿前爪捂住眼睛,发出“呜呜”的呻(/)吟。
其他大狗狗见状收回尖锐的牙齿,摇了摇尾巴,昂首挺胸走到新的小家人身边。
锅盖、虎妹:“……”
拿忧郁的小眼神偷瞥没狗性的老伙计。
危险解除,周秀秀爬上岸。骆三喜扑到她妈怀里,撕心裂肺哭喊:“打、打死这群畜牲,我要喝狗肉汤。”
骆筠文气的要死:“是你先打大狗狗,大狗狗才追你,你凭什么打死大狗狗!”
“你胡说,我打骆二四家的死丫头,是这群死狗自己挡土疙瘩……呜呜……”
周秀秀捂住骆三喜的嘴。骆三喜剧烈挣扎,她好不容易逮住骆筠文的把柄,一定要和骆筠文争论到底,当着骆筠文的面杀死这群畜牲,笑嘻嘻当着骆筠文的面啃狗肉,馋死骆筠文,就是不给骆筠文吃。
周秀秀狠狠地扇骆三喜的屁股,气这丫头没有一点眼色头。
骆三喜气愤瞪她妈。
周秀秀捂住骆三喜的嘴巴把人拖走,边拖边骂死丫头,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问骆谦要赔偿,全被死丫头搅黄了。
骆谦和李谣带兄妹仨、锅盖、虎妹回家。
骆筠修、骆韵莹、锅盖、虎妹靠墙站立,骆筠文给他四个上课,教他四个遇到坏蛋如何自保,在自己受到欺负时,怎么报复回去,骆筠文还高度赞扬了锅盖、虎妹。
骆谦、李谣听的眼角抽搐。
两人理解不了孩子和狗狗的世界,就随他们去了。
骆清海有了拿捏骆谦的底牌,拽的跟二百五一样找骆谦,还没有进院门,就被两条站起来到他胸口的狗的眼神吓住,他慌乱收回脚,退到大路上朝骆谦招手。
骆谦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去,拿起磨砂纸打磨桌腿。
骆清海朝李谣挤眼睛,李谣转身进屋。
骆清海咽了几口吐沫,趴到门框上,露出半个头:“二四,我听说骆言峰、骆清亮、骆清喜三家打算买拖拉机,他们自己拉萝卜、洋白菜到市里、县里、偏远村里卖。我没听说你要买拖拉机,是不是你没钱呀,我跟谣妹爹、你哥三家商量好了,我们凑钱给你买拖拉机,今后卖菜卖的钱,你、我、谣妹爹、你三个哥哥,我们六家平分。”
骆清海的脸消了肿,也适应了没有门牙,说话比之前清楚了不少。
他以为骆谦听了他的话,痛哭流涕感激他。
然而骆谦都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二四,你别觉得你吃亏,你要这样想,如果你没有拖拉机,你地里的菜全部烂在地里,你一分钱都赚不到。你跟我们合作,你赚大发了,你知道嘛。”骆清海掏出六份合同,“我这里有红泥,你按六个手印,我们现在就到市里买拖拉机。”
“锅盖。”骆谦喊。
锅盖放下前爪,腰部积攒着劲,气场强大喊:“汪!”
骆清海身体一抖,忙不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