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引起了大伙儿注意。
有人说:“她从南边过来的,她家菜地不在南边啊?”
大伙儿:“……”
骆来福娘不会是到大南头偷骆谦家的菜,撞见了周小凤和周小凤的儿媳妇吧!
大伙儿越想越有可能,要不然没法解释骆来福娘怎么知道周小凤和周小凤儿媳妇把手骆谦家菜地。
有人起了偷菜的念头,听到这里,打消了去骆谦家偷菜的念头,开始琢磨到骆言峰家偷菜,如果可以,顺带从骆清亮、骆清喜家薅一篮子菜。
柳山、柳毛保偷摸靠近人群,注意到一些人眼神不正,悄悄离开,回去跟各自媳妇邀功,希望媳妇看在他们立功的份上,带他们回柳家村吧。
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俩的媳妇跟他们一起看守菜地,回柳家村……遥遥无期。
但凡他俩的爹娘兄弟心不黑,不向着媳妇,他俩就偷摸回去了。
可惜啊,他俩的爹娘兄弟心肝是黑的。
骆言峰家加了人看菜地。
骆清亮、骆清喜能当上村支书、村长,人肯定不傻。
两人察觉到大伙儿围绕菜地拉呱,起了警惕心,也同样加了人看菜地。
夜里,真有村民到菜地偷菜,骆言峰和他爹抓住了两个村民,两人把人捆起来,丢在地头。天亮了,两人把小毛贼扭送到大队部,叫骆清喜、骆清亮给他们主持公道。
骆谦在院子里干活,李谣打扫院子,大路上围了一群人谈论昨晚发生的事,他们的谈话清晰传到骆谦、李谣耳朵里,骆谦、李谣互看一眼。
“嫂子在吗?你家订的牛奶。”
“在。”李谣进屋拿空奶瓶递给送奶员。
送奶员递给李谣三瓶鲜牛奶:“马主任叫我给你传个话,吃惊吗?”
李谣:“?”
送奶员:“???”
他困惑离开。
“金子的金。”
耳畔突然响起这句话,李谣抬头,就看到骆谦不知道啥时候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她。
李谣:“吃金?”
“我估计小马的叔叔一个人吃不下金子,就算加上小马,也不行,想拉上我。”骆谦解释说。
李谣拍脑袋,她懂了。
“我们年前要在镇上买房子,就不吃金了。”骆谦说。
“镇上木匠排外,你到镇上开家具店,他们耍坏心眼,我们不好防。”镇上也有宗族,在镇上,木匠们亲友众多,他们对骆谦做了什么,宗族肯定护短,包庇木匠们,骆谦的叔伯、兄长又这样,骆谦没有后盾,木匠欺负骆谦压根不需要顾虑什么,情况对骆谦不利,所以李谣已经打消了去镇上的念头,她也劝骆谦打消这个念头。
骆谦心里认同李谣的顾虑。
“你去吃金吧。”李谣异想天开说,“说不定明年金价上涨,我们卖掉金子,能赚一笔,加上你打家具赚的钱和卖菜赚的钱,咱们能在县里买房。”
“咱就在县里买房。”骆谦乐道。
骆谦拿了存折,推洋车出门。
李谣把窗帘泡进水里,进屋喊兄妹仨起床。
兄妹仨穿了他们妈妈给他们做的新衣服,新衣服上还绣了篮球,饭都不愿意吃,要出门找小伙伴炫耀。李谣蹲下来拍骆谦给兄妹仨打的上下铺:“你们爸爸说在这里雕刻萝卜,在这里雕刻篮球,在这里雕刻文子、修子、莹子。”
李谣偷偷瞥门口,兄妹仨停下来回头,李谣立刻收回视线,语气低沉:“诶,妈妈好怕婶婶来咱们家,看上了上下铺,掏钱买。妈妈脸皮薄,不好意思拒绝,婶婶把文子、修子、莹子的上下铺拉回家咋办?”
“不要,莹子的。”骆韵莹哒哒哒冲过来,虎扑到床板上。
骆筠文、骆筠修没那么好骗,小哥俩狐疑走过来,绕上下铺转几圈。
爸爸打了好多上下铺,都雕刻篮球、读书的小孩。
在小哥俩认知里,只要爸爸雕刻这些,上下铺绝对卖给别人的。
围栏上出现了一跺跺绿叶儿,还有云。
小哥俩眼睛一亮,咧嘴上前两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摸绿叶儿、白云。
骆韵莹悄咪咪走过来,伸头,看见了熟悉的叶子,拍手嘎嘎嘎傻乐。
李谣钻进锅屋做饭,做好了饭,喊兄妹仨吃饭。
兄妹仨吃好了饭,丢下碗筷,猴到上下铺上探索奇妙的世界。
李谣刷好了锅碗,就开始洗窗帘。
骆谦回来,直接回屋,李谣甩干手上的水渍,跟了进去。
骆谦把金条、金首饰塞到李谣怀里,从口袋里掏出四个轮子,眼睛看窗外,抬高声音说:“我到废品站淘到四个车轮,打算做婴儿车。”
李谣也注意到了,骆谦大哥家的三个孩子站在大门口伸头张望。她说:“衣服一大堆,天天要叠,烦死了。你出去干活,我要叠衣服了。”
骆谦出门,把四个轮子放到脚边,找木料做婴儿车。
“小叔,你有没有给小凤好处?”骆一成大胆走进来,质问二四。二四家的钱都是他家的,凭啥拿他家的钱给小凤。
骆二功眼馋四个轮子,冲上来拿四个轮子,他还没碰到轮子,就被他家的仇人拿木棍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