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小爷我耳朵不灵光?”肖逸南这回是要气
吐血了,晃着刀子就想把纪茶芝的另一半头发也给削了。
这时,叩叩两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镜哥颤巍巍地推开门,战战兢兢地道,“那个院长,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可那个张纪委的二次手术时间到了……”
!早不来晚不来!
“死女人,小爷我暂且饶你一命,下次再敢骂爷,小心我割了你的舌!”
肖逸南瞪眼警告完,披上白大褂走了。
呼!
纪茶芝大吁一口气地拍了拍胸脯,刚刚真是吓死她了,要是再慢两秒肖逸南那刀子就要晃过来了。
而看着地上自己被削落的头发,纪茶芝就唰地红了眼眶,混蛋,这是她特地留的头发!为那个人留的!
咬着唇,纪茶芝看向那墙柜上的一排排福尔马林标本,眼底悻悻一恼,上前……
……
另一头。
画架前,一双瘦长的手指握着画笔,洋洋洒洒的笔触之下,很快就初见画作的雏形。
垂落的发,垂落的眼,那周围,有着点点细密的水珠在跳跃……
咔哒。
门扉被打开。
白子鸢俊眉微拧,将画纸翻页。
黑衣人恭敬地上前,说,“少爷,我们刚刚一直跟踪着墨天绝,但他到了会所后,没多久就回医院了,只是那裴小樱,我们一直没见她出来,会不会,墨天绝已经把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