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后送,结果遇见南后身边的唐夫人。
“唐夫人认出那河灯正是自己所放,她说:放河灯是为了祭奠先皇后。因此,河灯里才写着先皇后的名讳,还有思念的话。
“福掌柜听她说了详情,这才发现:原来唐夫人就是先皇后身边的喜嬷嬷。喜嬷嬷还说,南后何音宛,就是先皇的遗腹子......”
“嘘!”
玉公子仲然变色,当即截断青弋的话,
“此事——不准对任何人讲!”
青弋捂住了嘴,目露惊讶,打量着东家的脸。
“告诉福掌柜,还有喜嬷嬷,严守秘密,这件事,都要守口如瓶!”
“是。”
青弋莫名其妙,想问一句为什么,可看到东家面沉如水,眉宇阴暗,那神色,就跟指挥战斗时刚定下莫测奇谋时一个样。
想必——主子自有道理吧。
青弋退出去了。
“宛儿,我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玉公子负手站在窗前,窗上明暗相间的格纹映照下来,更显得他脸上神情复杂迷幻。
次日,玉公子陪音宛去向二哥辞行后,双双跨马,又回到了越阳。
一路上,音宛总觉得玉公子心事重重的,好像有什么让他为难的事。
一
次在散步时,见玉公子又是眉头深锁,音宛向他提出了心中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