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迷药。
赵馨和裴铮闻言都看向陆浓,裴铮摸摸鼻子也像张开平那样不自觉移开了视线,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倒是赵馨眼神闪了闪。
“回去吧。”没抓到这个人,陆浓有些失望,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非要追她,为钱?为色?但不怀好意是肯定的了,而且那声哨音……
回到礼堂大厅,来跳舞找对象的人越来越多,陆浓看到裴寂安坐在陆浓自己之前坐过的位置上,不断有小姑娘偷偷看他,胆子大的甚至不顾裴寂安满身摄人气息,走到他面前邀请他跳舞。
她们应该是后来的女孩儿,不知道裴寂安已婚的身份。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裴寂安对每个邀请他的女孩儿都只说这一句话,随后便再不开口,态度冷淡近乎冷漠。
年轻女孩儿们显然不相信,或者说相信了也不在乎,在动/乱到来之前,交谊舞风靡大街小巷,很多年轻男孩女孩儿只是想和优秀的舞伴跳一支舞而已。
裴寂安不住地往门口方向看,仍不见陆浓的身影,他眉头紧皱,不再等下去,起身就要往外走。
这时门口恰好出现四个人的身影,陆浓和裴铮、张开平还有一个女人一起进了门,四人脸色都不怎么好,陆浓的样子也不对劲。
裴寂安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浑身气质冷肃下来,大步走向陆浓和裴铮几人。
“怎么回事?”裴寂安锐利的目光扫过几人,除了陆浓心不在焉其他三人皆不敢和他对视,沉下脸的裴寂安有亿点恐怖。
好在裴铮抗压性强,片刻就反应过来,回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追着陆浓跑,跑过去想要抓住他的时候,他手里有家伙,挟持了赵阿姨,被他跑了。”
说完裴铮抿抿嘴角,被坏人跑掉这件事足够让他郁闷的了。
裴寂安:“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
裴铮摇头,那人戴着工帽,一直低着头,除了能看清他的身高和脸型大体轮廓,五官都是模糊的。
他想让陆浓说说情况,可是陆浓不住地抹汗,神情恍惚,不知道走神去哪里了。
裴寂安从刚才开始一直关注陆浓,就发现她很不对劲,走近细看那股不对劲就更明显了,只见她眼神时不时恍惚一下,眼里聚拢着一汪春水,脸上媚态流转,像那天喝醉酒一样。
一天之内遇到两次袭击,裴寂安怕陆浓心里产生什么不好的阴影,他走过去环住陆浓,说,“先回家。”
陆浓被裴寂安环住,立时便轻哼了一下,就是这一声轻哼让裴寂安顿住,霎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和陆浓同床共枕这么久,陆浓什么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裴寂安终于明白陆浓哪里不对劲了,她被人下了脏药。
“先不回家,去医院。”裴寂安嘴里泛着腥气,眼睛里的杀意藏都藏不住,那是从浴血战场上磨出的刀锋意志,裴铮和张开平被吓得不敢说话,赵馨胆子更小,直接打了个哆嗦。
这时陆浓过了一阵药劲,终于清醒几分,她也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招了,说:“那男的撒了一把药粉,我躲得及时没沾多少,应该不是大事,就是一阵一阵的犯热,回家洗个澡就行,我好难受,咱们回家吧。”
陆浓轻摇裴寂安的袖子。
裴寂安听到陆浓说没吸多少的话,呼出一口气,他明白陆浓是对的,即便去医院医生也无外乎让她熬一熬,既然在医院是熬,不如回家去熬。
“好,我们回家。”
小周押着猥琐男去了医院还没回来,裴寂安借了张家的车,带着陆浓和裴铮一起回了大院。
回到家,陆浓已经昏昏欲睡,裴寂安不忍心叫醒她,打开车门一把抱起她进门。
家里吴妈听到声音迎了上来,见状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浓浓不舒服吗?”
裴寂安仍抱着陆浓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对吴妈说,“干妈您端几杯白开水上来。”
“哎,我这就去倒水。”吴妈听了赶紧去倒水。
裴寂安一路抱着陆浓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又去盥洗室放水,调好水温后,裴寂安回到卧室。
陆浓清醒一阵后又迷糊了,见裴寂安抱起她,主动贴上裴寂安的脸蹭蹭。
裴寂安把她抱进浴室,丝毫不犹豫脱掉她的衣服,把人放到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