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孩脾气的时候我一生气,不知怎么就想起了。”
言双凤呆若木鸡:“还能这样?那还想起什么来了?”
少年摇头。
言双凤哭笑不得:“任先生说又针灸又喝药,声势浩大而棘手,可没说气一气就能想起来,难不成以后多让你生生气就好了?”
少年脸上的笑如昙花一现:“谁说的准呢。”
言双凤无奈:“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脾气古怪难伺候。”
说到这里,她想起老富贵那“天王老子”的说法,言双凤瞥了眼少年交掩的衣领,好看的锁骨旁边,隐隐地露出一点惊人的粉白。
目光闪烁,言双凤问道:“对了,有一件事,昨儿你怎么叫我‘凤二’?”
第5章
院子甬道上的雪已经清扫的干干净净,两侧却还有些残雪,冬青的叶上一簇簇的,青翠玉雪,甚为可观。
任醒大夫往老爷子房中走去,身后,小童提着药箱亦步亦趋:“先生,那位小爷长的跟画儿上画的一样,性情怎么这样古怪?”
见任醒不语。小童自言自语般道:“凤二娘子倒是对他格外好,不然方才公然给他握住手,竟还不当回事儿呢。”
听了这句,任先生皱眉止步:“胡说什么,我一再告诫,病人家里的事儿不许打听,也不许乱嚼舌头,今儿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