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陈五老爷便把哥哥们说的话告诉了陈五太太。
陈五太太是和老太君及二姑母都打过交道的。
她知道老太君心胸开阔,若是好好和她商量,未必不能成事。
因此陈五太太就对陈五老爷道:“要不然,我去安国公府问问老太君的意见?老太君若是同意的话,自然很好。若是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吧。总不能因为老七的事情让老人家伤心。”陈五老爷觉得陈五太太说的有理,便也应了。
第二日,陈五太太便去了安国公府。
彼时老太君正在老君堂乐呵呵的看着一屋子的孩子在院子里玩,听说陈五太太来访,便让人把二姑母也请了过来。
二姑母听明陈五太太来意后,颇有些不情愿。
她们寒姐儿虽然自幼丧父,可也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她怎么忍心让她去中南那边的县里吃苦呢。
陈五太太看二姑母果然有些不乐意,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她又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也一脸沉思的坐在那里。
陈五太太这心里就七跳八下的。
想是她昨天一时之间想岔了,老太君虽然通情达理,可又有哪个人愿意让自家女孩受苦呢。
陈五太太正想说要不然自己主动打个圆场不让儿子儿媳跟着过去了吧,就听老太君开口说话了。
她连忙屏声静气的倾听着老太君说话。
“亲家老爷想带着外孙女婿去任上,也是为了外孙女婿的前程。我们自然不会不愿意的。“老太君先笑着对陈五太太道。
什么?
二姑母听后险些有些坐不住了,可陈五太太在这里,她也不好失态,便只先忍着。
陈五太太听后却觉得心中一喜。
老太君却又是话锋一转。
“若是去中南,旁的我倒也不担心,我们家寒姐儿不是那等轻狂的孩子,自也能受得了那边的苦。可我只担心一点,中南那边到底生活艰苦,我担心她怀孕后那边请不了好大夫,亲家太太若是不嫌弃,我想派一个我们府的大夫跟在寒姐儿身边。”老太君笑着对陈五太太道。
陈五太太听后忙道:“您说的是,这自古以来女子生育都是鬼门关。只是我们家也有相熟的大夫,我到时跟我们家老太太回一声就是了。”
老太君闻言就笑道:“那感情好,有劳亲家太太费心了。”
陈五太太忙说没有费心。
她回去陈家后,就同婆母说了此事。
陈老太太听后就道:“老太君说的也有道理,人家也是担心人家里的女孩。大夫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了,我会替你找好的。”
陈五太太又连忙谢过陈老太太。
陈五太太走后,二姑母就和母亲抱怨了起来。
“娘,您为什么要让寒姐儿去那等穷山恶水的地方?”二姑母问道。
老太君就道:“我知道你心疼寒姐儿,难道我不心疼吗?可亲家老爷想要安排儿子的前程,难道我们能阻止吗?”
“怎么不能,亲家太太既然过来问了,那就代表她还是担心咱们不同意的。您到时在一反对,这事不就不成了吗?“二姑母闻言就道。
老太君闻言就摇了摇头道:“那我问你,我是说单不让寒姐儿过去,还是也不让外孙女婿过去?”
“当然是让女婿和寒姐儿一起留在京城了。”二姑母闻言就理所当然的道。
“那外孙女婿的前程怎么办?这事是亲家老爷安排的,咱们若是在此时阻止了,纵然亲家夫妇体贴咱们,不肯多说些什么,可若是将来外孙女婿仕途上有什么不顺,亲家夫妇心里能不没有疙瘩吗?”老太君叹了一口气后道。
二姑母闻言沉默了起来。
“花无百日红。”老太君对二姑母道:“放在寻常人家,这样的事情人家婆家的人自己都做主了,哪里还像亲家太太这样过来问一问咱们的意见。她们纵然不问直接把寒姐儿带去任上了,咱们又能说些什么呢。亲家夫妇因为咱家的威势尊敬咱们,可咱们不能仗势欺人。这是其一。”
“在有就是,咱们也可以让外孙女婿自己去任上,把寒姐儿留在京里。可她们是年轻夫妻,寒姐儿现在又没生个男孩,若是亲家夫妇在任上待的时间长了,耽误了寒姐儿的花期,不还是咱们的孩子吃亏吗?咱们现在好声好气的应了亲家夫妇的请求,到时在给寒姐儿多送些吃用的东西过去也就是了。”
二姑母见母亲说的头头是道,觉得自己若是留下寒姐儿确实会有那许多隐患,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
在两家长辈的支持下,陈五老爷夫妇就带着儿子儿媳去了中南某县任职。
寒姐儿在中南生下了他们的长子,在她们的长子满一岁后,陈五老爷觉得儿子在中南历练的也够了,便将寒姐儿夫妇送回了京里,让陈七爷自在京里继续读书。
陈七爷经历了两年世事后,于人情上越发的通达。
他比父亲的官运要好一些,在多年苦读之下,于三十二岁时中了进士。
彼时,寒姐儿已生了三子一女,其长女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
说来也很是奇怪,陈五老爷和陈七爷于读书上倒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