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家大人所任何职,贸然将他们宣进京的话,会不会妨碍公务?”
启和帝闻言就诧异的问她:“安国公夫人没有和你说余家人的底细吗?”
贵妃闻言就道:“我们只顾着说这余五姑娘了,倒也没顾得上问别人。”
启和帝忍不住哑然失笑道:“你们呀。”
别的女眷遇到这类事,肯定都是问人家姑娘父兄是做什么的,你们倒好,竟只问人家姑娘了。
启和帝就把余家姑娘的父兄所任何职告诉了魏若。
贵妃想了想道:“既然除了她兄弟外,其余亲眷任的都是闲职,那想必他们现在进京也是无碍的了。”
启和帝闻言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又笑起来道:“是无碍的。”
启和帝笑完后,贵妃又说起了她担心的一件事。
“两个孩子现在才十二三岁,这离成亲的年纪还有两三年,这两三年咱们是不是要找几个嬷嬷过去教一教余家姑娘规矩呢?”贵妃问道。
启和帝想了想道:“当然,这个你让你宫里的陈芸或者南嬷嬷挑几个得力的嬷嬷就可以了。”
“还有余家姑娘的丫鬟也需要□□一番。她们将来也是要跟着余家姑娘一起嫁到公府去的。身边的贴身丫鬟若是能能干一些,那余家姑娘也能省不少事。“贵妃又道。
启和帝听到她如此为余家姑娘打算,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就调侃贵妃:“看你现在对外孙媳妇的这个热乎劲儿,将来对咱们儿子媳妇估计还要更上心一些。”
贵妃闻言就笑道:“咱们儿子才几岁,离他成亲,怎么着也得有个十几年呢。”
启和帝就道:“将来咱们儿子一定得寻一个温和一些的儿媳妇,若是寻到了那种恶媳妇,只怕你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那不还有陛下吗?”贵妃闻言就斜睨着眼睛看向启和帝道:“有陛下在,有谁敢欺负我。”
她看向他的眸光潋滟急了。
启和帝见状情动不已。
红烛摇动之后,启和帝抱着气喘吁吁的贵妃道:“恒哥儿的婚事若是定下来后,只怕毅哥儿和仁安那边的婚事也会逐渐公开了。你到时不要忘了瑶姐儿。”
贵妃平复了一下呼吸后就道:“那是自然的,陛下放心。”
既是已查清楚余家姑娘的性情,且溯县那边的战事又有了转机。
或许是想要一雪前耻,万有龄在接下来的指挥战役中十分的谨慎。
朝廷的兵力本就比那圣花教的教众多,在他的指挥下,朝廷已夺回了那几座城池。
眼看着战事已到了尾声,且溯县现在离主战场已很远,必不会有什么危险。
李浩淼和魏若这边就托五爷夫妇去溯县余家为恒哥儿提亲了。
五爷夫妇原本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李浩淼和魏若既是要委托她们提亲,就必不会瞒着她们。
两人都没想到恒哥儿的婚事会落在溯县,忍不住乍舌。
在路上的时候,五夫人就对五爷道:“咱们恒哥儿的这位媳妇将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五爷闻言就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五夫人就道:“恒哥儿的婚事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就连太后都宣二嫂进了几次宫,可最后二哥二嫂却为恒哥儿聘了这么一位连家世平平都称不上的妻子。只怕将来她嫁进来后会受不少刁难。”
五爷闻言就不以为意的道:“咱们自家人自不会欺负她。要是外面的那些人敢欺负她,以娘和二嫂的性子必也不会干看着。说不得要为她找回场子,所以你还是不要担心了。”
五夫人细想之下,觉得五爷说的很有道理,便也没再说下去了。
余老大人原本在书房练习书法,听说国公府来人后,颇为担心的站了起来。
该不会是兴师问罪的人来了吧。
待到听到来人是国公府的五爷夫妇后,余老大人似是不敢相信般的睁大了眼睛,一个朦胧的念头在他的脑中升起。
如果是兴师问罪的话,国公府又怎么会派主子爷们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怎么瞅着,安国公府这模样倒像是来提亲似的。
余老大人颇为犹疑的迎了出去,待到听到五爷说明来意后,他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五爷。”余老大人颇为心虚的道:“您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那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大儿子在州府任了一个闲职,平日里就只知附庸风雅,攀附权贵,一点真才实学也没有。我那小儿子比他哥哥更不如。他在县里任了一个闲职,有时连点卯都不过去的。若是这样也都罢了,他还在外面眠花宿柳,只是有我管着才不敢往家里领。我们家的门第已是万万比不上公府了,家中的两个儿子又无品行。公府相中我的孙女,我自然高兴,可齐大非偶,我们也不敢妄想去攀公府的高枝的。”
五爷听完余老大人这些话后,反而高看了他一眼。
余家门第虽不高,可这位余老大人却是位极明白,也极务实的性子。
他听了公府的求亲后,并没有隐瞒家中的情况,反而将家中的事情如实告知了他。
这样一来,这门亲事若是成了的话,那他们自然不能再拿余大老爷和余二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