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开一些,别再管弟弟的家事了吧。
冯老爷子夫妇自感年老体衰,已无力气和那恶妇缠斗,便听了女儿女婿的劝,不再去管李氏如何了。
可冯老爷子想着自己辛苦半生打下家业,只因为娶了个恶妇就有家不能回,到底心情郁郁,没过几年他便去了。
他走后,李氏就再也没有什么约束了。
她为了显摆自己的本事就把李氏阖家的亲眷都安插在了冯家参行,这些亲眷们都是些贪婪成性的人,自去了参行后就想尽办法的排除异己,将参行的收入放入自己的腰包里。
参行那些积年的管事早就攒足了养老的钱,他们之所以在参行做下去也是看在冯老爷子对他们的恩情上。
如今他们见冯老爷子去了,李氏的亲眷们为了排挤他们将什么下三滥的罪名都往他们身上安,自然不愿意再做下去。
这些管事们便集体向冯老爷辞去了。
冯老爷苦留不住,只好罢了,说给他们一笔养老银子,这也本是生意人的惯例。
可李氏视冯家钱财为私产,哪里肯出这笔钱。
冯老爷的小厮去催了几次,她都不肯拿出这笔钱。
管事们早就知道李氏的品性,见他面色尴尬,便说冯家给他们的已经够多了,他们不要这笔钱。
这些管事们都是为冯家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到最后临走前竟连一笔养老银子都拿不到。
冯老爷想到这个就觉得气苦。
可他根本说不过李氏,李氏的性情十分的凶悍。
冯老爷但凡和她有个什么争执,她就横眉竖眼,闹的要死要活的。
冯老爷说要和她和离,她就说要抱着儿子们去死,冯老爷独自去前院睡觉不理她,她就带着人闯到前院,在前院打砸一通。
整个冯府被她闹的鸡犬不宁。
冯老爷越发的郁郁,素日里就时常去姐妹家住上两日,只眼不见罢了。
哪知这李氏见冯老爷时常不在家,竟生了异心。
她有个表兄,素日里最是游手好闲,见李氏发达了之后便时常上门来奉承。
这表兄虽无所事事,但长相甚好,又很有本钱,他见冯老爷跟个弱鸡似的,李氏又眼角带春,想见不是个安分女子,便起了引诱她的念头,以便从她那里要钱。
李氏也着实不是个安分的人,冯老爷身子弱,本就满足不了她。
这表兄引诱了她几回后,她就沦陷了,只道自己这才明白什么叫女人。
自那以后,她就和这表兄勾搭上了,隔三差五的都要偷偷在一起厮混一番。
冯老爷去她姐妹家小住时,她不仅不像之前那般拦着,还巴不得他多在那里住上两日,以便她们厮混。
时日久了,李氏整个人粉面含春的。
冯氏姐妹看她这模样觉得不对,便私下打听,就探听出了这李氏与人私通的事情了。
冯氏姐妹气的不行,但她们看着母亲怯弱的模样,担心她知道后被气出个好歹,便只好隐忍不提。
只是自那以后,冯氏姐妹就再看不起李氏了,平日里也不再登冯府的门了,便是想几个侄儿了,也只是派人接到府上罢了。
李氏越发的没了顾忌,时日久了就露出了些痕迹,可李氏爹娘装聋作哑并不管她,下人们惧怕她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在私下议论罢了。
冯老爷就不免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他纵然再怯懦,也是个男人,哪里容得下此等奇耻大辱,便去找李氏对峙。
李氏自是不肯承认,就与冯老爷争执起来。
两人吵架的声音大了便引来了李氏爹娘和住在冯府后街的李氏表兄。
李氏表兄一来就和李氏对了个眼。
这男女只要有过苟且,那眼光间的的流转就与单纯无事之人不同。
冯老爷也是经过人事的人,哪里看不出来这两人间的猫腻。
如果说他之前有五分的怀疑,现在这五分怀疑也变成十分怀疑了。
冯老爷大怒,便和李氏表兄打了起来。
李氏表兄本就是个身强体壮的,自勾搭了李氏之后自觉要靠这强壮身子吃饭,便更注意锻炼了,还拿着钱专门去和人学这功夫,以求把李氏伺候的舒坦。
冯老爷自然打不过他,李氏表兄又是个易怒的,打着打着没控制住,竟失手把冯老爷打死了。
这下可是出了人命了。
李氏和李氏爹娘知道冯老爷不同于一般下人,他要是死了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了结了,便害怕了起来。
李氏表兄原本害怕了一通,但他本就是个横的,想着反正冯家无兄弟帮衬,他们买通仵作掩了冯老爷的死因不就成了吗?
李氏原本还担心冯家姐妹不会善罢甘休,但李氏表兄说她们再怎么样不过是妇道人家,冯家那些女婿无事也不会为了小舅子和她混闹。
这事说不得就这么混过去了。
李氏这才放心。
李氏表兄又说了些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必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之类的话哄她。
他这段时间为了收服李氏,在她身上使出了千般万般的手段,为了哄李氏开心,他甚至连让李氏往他身上滴蜡油这样的事都肯干。
李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