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们俩有奸情!”
郑南书对着薛广兰和胡闵晟审视了老半天,才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她觉得她贴着简漾的耳畔边说的已经够低调的了。
其实她也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薛广兰和胡闵晟听不听得到,人家两个老年人,还是新婚,听到了会不会尴尬。
如果她要是能思前想去的,去照顾和迎合别人的感受,那她也就不是被娘家和婆家千娇万宠着的郑南书了。
这人是简漾带回来的,这尴尬致死的气氛,简直让简漾快郁闷死了。
但是,除了薛广兰和胡闵晟他们自己想开点儿,这尬局仿佛还真无解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都假装啥都没听到。这是简漾从谢家老宅跟谢清运和梁新那学来的。
但是她跟谢家的人接触的时间长,她知道。薛广兰和胡闵晟可不知道啊。
特别是就是今天中午的这会儿,他们俩确实在这沙发真实发生了点儿“奸情”,就特别心虚是不是被郑南书真给看出来了。
可这都有一阵子了,该打扫的已经打扫了,俩人身上的衣衫也都整理好了,这么长时间了也应该没什么味儿了吧,这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两个老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臊得满脸通红。
别看一大把年纪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郑南书也不觉得说这些话不礼貌,她甚至不觉得这些话会让当事人难堪。
在她的眼里,世间饮食男女,性,和吃喝拉撒一样,在正常不过的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为她在娘家还没出嫁的时候,这些话题都可以在茶余饭后,或者直接拿到桌面上来开玩笑的。
而她嫁给了谢希霖这么些年,她也是谁的玩笑都敢开,什么话都敢说,谢家这一家老小也是很能包容的她这份率真的。
看着薛广兰和胡闵晟面红耳赤,郑南书就更开心了。看来真让她猜着了。
就跟简漾说,“嘻嘻,我就说吧,你和于十安白天都不在家,人家俩人不一定干什么了呢!”
胡闵晟觉得他一个老爷们儿是无所谓,但是看到薛广兰快要红得滴血脸,心里就有点过不去了。
再也就是臊到小老太太,回头她肯定得埋怨他啊。
“咳!南书啊,你阿姨脸皮薄,你别开她玩笑了。”胡闵晟有点儿为难地开口了。
要是一般懂事儿的小辈儿肯定就知道刚才的“玩笑”开过了。
但是郑南书她不一般啊!
郑南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地天真无暇,“你们都领证了,又不是偷情,怎么还不能开开玩笑了?还是您那方面不太行啊,没事儿,现在专科医院水平都挺好的……”
“没有,我绝对没问题。”胡闵晟立马矢口否认道,不管多大岁数的男人,都怕人说他不行。
再说了他跟薛广兰现在都是正经夫妻了呀,又不是什么奸夫淫妇是吧!有这事儿不是挺正常吗?
再说了,
说话,胡闵晟就幽幽怨怨地看向薛广兰,特别想让她给他证明似的。
薛广兰……
简漾……
简漾就是她大嫂可以直来直去,没羞没臊,但是她不行啊。
而且,针对的对象还是她的婆婆,她就更没耳朵听了。
她直接托起小9 ,尴尬地跟大家说,“我先上去给他换个尿片儿。”
薛广兰知道简漾是为了避免尴尬,才要上楼的。但是她也确实放松了些。
在她儿媳妇儿面前,讨论她跟新婚老公的房事,搁谁谁都会难堪啊。
郑南书不疑有他,想简漾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尽管去。
简漾这边刚刚没走两步的,就听见身后郑南书特别浮夸的声音,“真的啊,六十多岁了还行啊?”
胡闵晟刚刚是急着辩白,这会儿是真的尴尬啊,他行不行的跟她没半毛钱关系,管得有点儿宽了吧。
见胡闵晟不想搭理她了,郑南书便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胡闵晟虽然不知道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怪怪的,甚至有点儿不怀好意。
薛广兰可不是第一次跟郑南书过招了,算是很了解这坑货的气人水平了,她更笃定了郑南书不一定心下怎么编排他们呢。
只要她闭嘴,不说出来,她自己爱怎么想都无所谓。
郑南书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住,“胡伯伯,我知道男人的本性嘛,爱表现,但不管怎么说都这把年纪了,咱们还是身体要紧。”
胡闵晟……
什么意思?
怕他纵欲过度伤身吗!
他就一次!
十几年了就这一次,怎么就纵欲过度了?
看着胡闵晟难堪又不服气的表情,郑南书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办法男人都爱面子,便只好朝薛广兰苦口婆心了。
“薛阿姨,你也劝劝胡伯伯,要想天长地久呢,咱就得细水长流,助兴药这种东西吃多了伤身呢!”
薛广兰懵了懵,有点明白上来了。
虽然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从来没见过那方面的药,但是有时候路过药店,也是能看到相关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