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都被胡闵晟的诚意感动到了。谢清运在外面听到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们老谢家的男人可都是个顶个儿的二十四孝好老公,钱都是交给老婆管的,怎么也没见她们夸他们父子仨呢。
女人这种生物,一个两个无风无浪,三五成群就不得了了,凡事经过她们一起哄,就都成天大的事儿了。
谢清运实在听不下去了,捋着胡子就先出去了。
听到谢清运关门的声音,郑南书这边就更敢了。
郑南书向简漾眨眨眼,“人家老头这么有诚意,薛阿姨没表示表示?”
简漾有点儿反应不上来,还以为继续跟她聊对这场婚姻的投入呢,“我婆婆的收入来源就是十安给她的,她这个人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应该是有些存款的,但是我们怎么也不能让她动她的钱啊,所以我跟十安商量了,除了给他们装修房子,等他们正式办酒的时候,就把之前十安给我那些医院股份转给她一半作为嫁妆。这样一来,我婆婆虽然没有退休工资,但是每年能拿到的分红也不比胡伯伯的工资少的。这样,她在那个家也有底气一些。”
梁新特别认同地说,“还是你们想的周到。不管老胡是不是真心不在意你婆婆有没有钱,但是咱们自己做到位准没错的。”
“嗯嗯,关键是他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就一直没松口承认他们的事儿,估计总是担心我婆婆嫁过去是贪图他们家的房子和钱财吧,这些咱们自己做到位,也好堵住他的嘴。”
郑南书哀号道,“哎呦,谁跟你们说这些的。”
简漾扭头问她,“你不是问我婆婆怎么表示的吗?”
“我说的表示,是那个……”郑南书伸出两个葱白的食指勾了勾。
简漾睇了梁新一眼,表示没看明白。
梁新……
这么多年了,她也太了解这个坑货儿媳妇儿了。
但是她就算是看懂了,也假装没明白。
郑南书简直被这两个榆木脑袋瓜儿气死了,“就是你们觉得薛阿姨跟胡伯伯他们俩人睡过没有啊?”
梁新默默地叹了口气,就知道有这个坑货儿媳妇儿在,想要躲开尴尬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她可以假装透明人吧,只要郑南书别坑得太狠了,点她的名,她就谢天谢地了。
简漾……
虽然大家越来越熟悉,简漾也是知道这位大嫂向来是口无遮拦的爽快人。
可她没想到人这么爽快。
她们平辈儿之间,姐妹之间开开玩笑也就罢了,这不是梁新还在这儿吗?
看到梁新一副假装耳聋,仿佛没听到似的样儿。
简漾就忍不住想笑,想着这么一二十年谢清运和梁新也怪不容易的,动不动就得装傻充愣。
郑南书见自己白划半天,她们两个也没吭声,就有点儿急了,“到底有没有啊?”她转头问简漾,“薛阿姨就没跟你说过这事儿?”
简漾扶额,“你觉得她能跟我说?”
郑南书撇撇嘴,“也是,她那种老古董估计是不好意思开口的,其实有什么嘛,哪一对夫妻不过夫妻生活,多正常的事儿,我发现中国人就是太守旧,太封建,越是这样就越不利于整个民族的性启蒙教育的推行的,在我们新加坡,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不像咱们这儿动不动就说是捡来的。扯远了,说薛阿姨呢,她就是没说过,据你观察呢?”
“这……我还真观察不出来。应该没有吧?我婆婆出门都是带着小9 的,胡伯伯走到哪儿也带着大橘子,哦,就是他那条退役警犬,我觉得他们俩应该没有时间。”
郑南书切了一声,“那你也太天真了,什么叫没有时间啊,他们要是想干,趁小9睡觉的功夫,随便找个地儿就能打个炮。”
梁新实在停不下去了,“咳!”
郑南书一点儿不为所动,“再说了,他们老年人不比年轻的时候了,持久性肯定跟咱们年轻人没得比,顶多顶多二十分钟?”
郑南书觉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毕竟她和谢希霖还没老呢,就瞄了一眼旁边红着脸的梁新,“妈,是不是?我爸现在能坚持二十分钟不?”
梁新……
她现在真想摸起扫把这坑货打出去!
简漾也看出梁新难为情了,赶紧给她解围说,“说我婆婆就说我婆婆,你扯咱爸妈干什么!”
郑南书想了想,“也是,咱爸妈是老夫老妻了,什么新鲜感都没有了,而且就咱爸那老古板的样儿,估计都整不出什么花样儿,有个头十分钟就不错了!”
梁新……
她真要摸扫把啦!
“不过薛阿姨和胡伯伯就不一样了,人家新婚燕尔的刚刚在一块儿,亢奋着呢!”
再然后,郑南书就没再说话了。
简漾和梁新心说可消停消停,她要是再说下去,估计她们得疯。所以俩人都默不作声地不敢说嘴,生怕那句话又让郑南书这个坑货把话题引回来。
突然,郑南书又啧了一声,“胡伯伯今天有六十五了吧?”
简漾“嗯”了一声,“说是下个月过生日,刚好六十五周岁。”
“是呢!有时候光他精神亢奋也不顶用呢,老头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