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位老人向楼上走去。我住的这个公寓住了好几年,两位师父也来过几次,所以都轻车熟路了。
一个细瘦的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转头看去,面容尽显猥琐。
“老弟儿,今天怎么给你哥接风洗尘。下哪个馆子?”
我白了他一眼,“两位师父怎么突然来找我,是哪儿又出事了?”
他挠了挠头,像是泄了气,“我也不知道,自从上车以后,两老头一路上都没多说什么。向老头还好,我问啥他还会说些不相干的打马虎眼。可能嫌我话多了,那马老头那股子威压你是知道的,到后来我都不好开口。”
这哪是不好开口,这是不敢开口了,我笑了笑,“活该啊你。走吧,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