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前辈……”就在青年修士面色骤变,口中呼喊出声之时,秦凤鸣已然收回了其右手,
“道友勿惊,秦某仅是想问问,此块玉佩,不知道友是自何处而來的,”
手掌伸出,显露出了一块晶莹温润的翠绿玉佩,此玉佩之上,有一层淡淡的能量波动,但在高价修士眼中,此玉佩毫无出奇之处,
但此时的秦凤鸣,看视手中玉佩,双目之中却有精芒闪烁不断,
“啊,前辈姓秦,难道前辈便是我祖父所遇到的秦凤鸣前辈,”
见到秦凤鸣直接抓取了自己身上佩戴两百年的玉佩,温良开始面色大惊之下,但很快便显露出了惊喜之色,口中惊呼出声,身躯却已然跪伏了下去,
“你果然是温先生的后辈,温先生当初与秦某有旧,可以说沒有温先生当初相助,秦某也不会有此时成就,你既然是温先生后人,那你我便不是外人,你起來说话吧,”
看着面前温良,秦凤鸣表情终是有所动容,
回想当初在大梁国,如果不是在沧北城遇到温先生,他势必难以弄懂玄微上清诀此顶级修仙功法,更加不会修习里面的各种秘术,
那其以后的种种机遇,说不定也不会存有,虽然筑基大有可能,但其沒有玄天微步在身情况之下,能否自上古战场中存活下來,也是难说之事,
可以说,沧北城遇到那位温先生,才是秦凤鸣修仙步如正轨,得以更上一层楼的关键所在,
但对于面前温良,他还是大为疑惑,当初愚见的那位温老先生,绝对是一位丝毫法力也无之人,但面前的此名温良,已然是一名成丹中期之人,这让秦凤鸣也是一时难解,
“前辈果然是家祖见过的那位前辈,真是让温良惊奇,未想到竟然在此地与前辈见面,当初也正因为前辈留下的那颗丹药之过,晚辈才有幸拜入到了雾松山,得以修习修仙功法,沒有前辈之情,晚辈此时早死多年了,前辈在上,请受晚辈大礼参拜,”
温良并未起身,而是额头触地,吭吭声顿时响起,其每一碰触,均是实在为之,并未运转法力护卫头部,
当其被秦凤鸣用法力搀起之时,头上已然血污一片,
见到面前青年如此,秦凤鸣也是颇为感动,对温家而言,自己所帮确然不大,仅是留下了一颗对凡人寿元有些许帮助的丹药,与温老先生对他之帮助,显得太过弱小了,
对于温良所言的雾松山,秦凤鸣倒是有所耳闻,其乃是大梁国之中的一个二流宗门,宗门之中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有一两位成丹初期修士,
如此宗门,在元丰帝国之中,属于不入流之列,就是比落霞宗,都远远不如,温良竟然进入了此一宗门,还修炼到了如此境界,这真是难能的很,
“道友勿需如此,当初秦某也是受你先辈大恩,沒有当初的温老先生,秦某也难有此时成就,如果道友不介意,可否对秦某言说一番你生平经历,”
双目看视面前显露激动神色的青年,秦凤鸣表情平和,已然恢复了常态,到了他此时境界,大喜大悲之事自是不会太过表露,
“晚辈出生在大梁国沧北城之中,在晚辈五岁之时,祖父用一颗丹药,疏通了一位沧北城掌权之人,然后将晚辈送入到了雾松山宗门之中……”
听着温良的叙说,秦凤鸣面色虽然沒有太大起伏,但心中却是对面前此名青年经历也是不住点头,
温良,修炼资质确然极佳,乃是双灵根之人,
只是雾松山属于小门派,依附于追风谷,修炼资源自是极少,凭借宗门之力,就算是温良天赋迥异,所得到的帮助也是极少,
为了得到珍惜灵草,温良更是在聚气期八层,还是一名十二岁的孩童之时,便进入到了荒芜森林,他的机遇也正是自那时开始的,
荒芜森林,里面妖兽众多,就是成丹修士进入其中,都大有陨落之险,
小小的温良,自是危险之极,虽然他人小机警,但还是碰到了一只一级妖兽,凭他的手段,实难将那妖兽击杀,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奔逃,
慌不择路之下,温良竟然沒有向荒芜森林外围奔逃,而是越跑越是深入,
见到身后那只一级妖兽驻足,其心中正自一松之时,却发现,其面前不远处突然闪现出了一头实力更加强大的妖兽,
温良虽然年幼,但心性开发及早,自是一眼认出了面前妖兽的可怕,
但在对方所显露出的庞大威压之下,十二岁的他已然难以生出丝毫对抗之心,眼看陨落那妖兽之口将是肯定之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冷哼突然自其身后响起,一道人影出现在当场,
那位现身而出之人,便是温良以后的师尊,一位游历修仙界的化婴散修,
见到温良如此幼小,便敢进入此险地,那位化婴修士自是大为好奇,故此才现身将之救下,一番交谈之后,温良正式拜在了那为修士门下,
温良生性性格坚韧,心思缜密,极好涉猎一些险地,危险虽未少遇,但机缘也是不断,
经过温良的不懈努力,以及其师尊的刻意栽培,他的修为自是突飞猛进,先后突破了筑基与成丹境界,
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