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道友竟然想拜见庄前辈,庄前辈日理万机,那里是你区区一名成丹修士所能说见就能见到的,”
那五名修士一副水米不进的样子,依旧挡在秦凤鸣面前不让他前行,
秦凤鸣知晓,这种事,在修仙界中所见甚多,如果沒有好处,对方绝对不会为自己通传的,于是微微一笑,不再搭话,手一番,一只储物戒指便出现在了手中,
“呵呵,几位道友,这是秦某一点心意,还请几位道友收下,在下乃是莽皇山弟子,此次面见庄前辈,乃是受宗门所托,有要事需要当面与庄前辈言说的,还请几位道友能够通融一二,”
当先一人接过秦凤鸣递过的储物戒指,神识略一扫视,面色立即大喜,抱拳拱手,道:
“啊,原來是莽皇山的道友,道友如果早说,我等自是不会阻拦道友的,道友前去百里,有一座高大山峰,那里办理进入阳炎门玉牌之处,只要道友说是莽皇山道友,想來自是不会阻拦的,”那修士说着,语气已然客气了几分,
秦凤鸣拜别这五人,遁光一闪便向着那人手指方向激射而去,
在审问了秦凤鸣一番,并再次拿出了一笔灵石后,一块闪现盈盈霞光的令牌出现在了秦凤鸣手中,
当到达阳炎门护宗禁制大阵前,秦凤鸣再被检验了一番令牌后,终是平安的进入到了阳炎门之内了,
如此轻易便进入到此时昌乐国三界大战指挥之地,秦凤鸣也不觉大感吃惊,
他还以为会经过层出审查,道道通传,待师尊同意,才会被放行呢,未想到,仅是被几名成丹修士敲诈了一番便极为容易的进來了,
暗自琢磨之下,秦凤鸣也自明白,此时,三界大战还未开启,并且此地驻守着数百上千名化婴修士,自是沒有人敢进入此地行什么诡秘之事的,
阳炎门占地面地有百多里之广,宗门之内山峰林立,树木茂密,与一般的宗门倒也沒有什么特别之处,
进入到阳炎门之内,在修士的指引下,直接便到了阳炎门的议事大殿所在的山峰,
在山峰下,秦凤鸣降下身形,因为此座山峰之上,却也设有禁空禁制,
一路之上,并未见到任何修士驻守,这让秦凤鸣也是大为不解,
“哈哈哈,老夫的宝贝徒弟來了,几位道友稍等,待老夫让徒弟进來一见,凤鸣,你直接进來就好,”
就在秦凤鸣站立在一座高大殿堂石阶近前,打算对站立殿门外的两名成丹修士言说一番之时,突然自殿堂之内,传出了一声极为熟悉的话音,正是师尊庄道勤无疑,
听闻此声音,秦凤鸣也不由身形为之一震,冲两名守的修士一抱拳,疾步向着殿堂之内行去,
大殿之中,此时坐定着四名修士,其中三名五六十岁的老者,还有一人看上去仅有四十岁年纪,此时四人本來是端坐在一个八仙桌旁,正对着一个极为巨大的玉简研究着什么,
此时见秦凤鸣进來,四人都转身看向秦凤鸣,其中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已然起身,向殿门之处走了过來,
“弟子秦凤鸣,给师傅磕头了,”见到那老者,秦凤鸣那里还有丝毫犹豫,刚刚步入大殿,便跪倒在了地面之上,
“吭,吭,吭,”三声毫无掺假的响头之音也随即响起,
“哈哈哈,徒儿快快请起,一别数十年,实在让为师记挂,此时见你沒事,才放下心來,”那老者急速上前,伸出双手,将秦凤鸣亲自搀扶了起來,
一名师傅如此对弟子,这在修仙界之中,想來极少得见,秦凤鸣见此,眼中也不由略有泪光闪现,面前老者对自己之情,其中并未有一丝做作之意存在,全是出自本心无疑,
“弟子顽劣,让师傅挂念了,”随着老者的手臂,秦凤鸣站起了身形,
看着面前青年修士,庄道勤喜悦的面容之中,陡然升起了一丝惊异神色,不由惊呼出声道:“啊,凤鸣,你……你难道已然结婴成功了不成,”
另外三名修士本來对秦凤鸣就略有好奇,此时骤闻庄道勤之言,更是面色为之一正,而就是秦凤鸣也不由心中一惊,
要知道,此时他已然施展了隐灵术,将境界压制在了成丹顶峰,在他想來,就是成丹顶峰修为,就已然可以让庄道勤大为吃惊了,
未曾想到,庄道勤竟然能一眼看出他的具体修为境界,
“什么,庄道友是说,你的这位弟子,已然进阶到了化婴境界不成,”随着庄道勤的话音,另外三名修士一怔下,也纷纷起身,晃身來到了秦凤鸣面前,
莽皇山五位大修士收徒,他们三人当然听闻过,知道莽皇山收录到了一名对数项杂学都极为精通的年轻弟子,也听闻那弟子是筑基顶峰修为,
那拜师大典,距离此时也不过七八十年而已,怎么那当年的筑基修士就能连越数个境界,跃升进入到让无数修士都望而却步的化婴境界呢,
对于师傅是如何看出自己具体境界的,秦凤鸣当然不知,但既然师傅已然看出了,他自不敢再有所隐秘,躬身一礼道:“回禀师尊,弟子确实是在数年前侥幸进入到了化婴境界,不过仅是刚刚进阶,进阶还未完全稳固,”
随着话音,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