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灿言说,他体内已然被一名化婴后期大修士设置下了某种禁术,秦凤鸣心中也确信有其事,
但此番出手,秦凤鸣并未将黄灿彻底灭杀,只是将他的元婴禁锢了,
以秦凤鸣对于不少禁术的了解,只要不是彻底灭杀,下在黄灿体内的禁术就不会被激发,
而秦凤鸣此番处心积虑的禁锢一名化婴修士的元婴,也是有其考虑,
随着他的修为日进,所遇到的对手实力也越來越大,所接触到的修仙层面也已然不是原來可比,
这就要求他要不断增强自身实力,在他境界难以急速提升的情形下,将自身实力提高,却也有数种手段,这不外乎在符箓、法阵以极傀儡方面想些办法,
符箓,此时秦凤鸣手中已然有轰雷符这一高级中阶符箓在手,只要他能将这符箓研究透彻,势必会让他的攻击手段更上一层楼,
法阵,虽然作为防御手段极为合适,但这只能是被动防御,不能随心所欲的想何时祭出,就能出现在身前,
在一名大能修士面前布置法阵,无异于自行找死,对方只要全力攻击一面阵旗所在,就能极为轻易的将法阵破除,
如此一來,秦凤鸣手中最为紧缺的便是能够炼制出具有化婴境界的傀儡,
而炼制化婴境界的傀儡,那就必须要有化婴修士或是八级以上妖兽的魂魄不可,此番能够将一名化婴修士偷袭,让其实力大减,正是窃取对方魂魄的最佳之时,
虽然此番看來并沒有花费多大代价,便将一名化婴修士擒拿,但秦凤鸣心中还是极为清醒,
黄灿如此轻易便束手,主要是六阳阵的偷袭之功,如沒有黄灿先前受伤,对方实力势必会提高一大截,在对方施展众多秘术下,双方最多也是打个平手,要想擒拿,势必登天,
秦凤鸣并未再停留,遁光闪烁间,便返回到了六阳阵之内,
“让曾师叔与曾师姐担心了,黄灿老匹夫已然被秦某灭杀,这是其尸体,”秦凤鸣刚一现身,便冲正在满面担心之色的曾师叔二人开口说道,
说着时,手一番,一具尸体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你真的将那**黄灿灭杀了吗,”
看着面前血肉外露的尸体,曾怡面露难以相信之色,口中更是呼喊出声,
走上前,用脚踢了踢了尸身,曾怡终是露出了惊喜神色,面前的躯体,正是那让她们祖孙二人惧怕非常的那恶魔无疑,
“秦道友竟然将那化婴修士灭杀,这…这实在大出曾某意料,曾某有一疑问,道友真是当初我落霞宗参加血炼门矿藏争夺战的那名秦姓弟子吗,”
面对秦凤鸣的强大实力展露,曾师叔震惊神色显露,再次抬头看向站立面前的秦凤鸣,眼中疑惑的开口问道,
“曾师叔,秦某确实就是当初的落霞宗弟子秦凤鸣,这是当初弟子跟随炼器殿费师叔炼器时的一块炼器殿玉牌,请曾师叔验看,”
秦凤鸣手一番,一块玉牌便递到了曾师叔面前,对于曾师叔疑问,秦凤鸣并未有何抵触,别说是曾师叔,就是与秦凤鸣最为亲近之人此时见到秦凤鸣,也定然会大吃一惊无疑,
“嗯,这玉牌,确实是我落霞宗各处殿堂分发的身份凭证无假,你原來真是当初那名以一己之力,为落霞宗夺得矿藏争夺战的那名弟子,”
抚摸着手中玉牌,曾师叔面露一丝难明的表情,口中喃喃说道,
“秦师弟,我听说,当初被派往上古战场的人中,也有师弟在,但后來上古战场关闭之时,返回落霞宗的众人之中,却沒有师弟存在,不知…不知师弟是如何存活下來的呢,”
看着除去面色略有改变,但相貌丝毫未变的秦凤鸣,曾怡心中也是大为不解,对于为落霞宗立下大功的秦凤鸣,后來上古战场开启,反而第一批便被派入了上古战场,
曾怡听闻后,还曾经向他的家祖询问过一番,
“呵呵,此事说來话长,非是一两句能够解说明白的,曾师叔,此时虽然黄灿老匹夫已然伏诛,但师叔与师姐也已然难以再回落霞宗了,但不知师叔可有何打算,”
秦凤鸣不愿在当初之事上多做解释,话題一转,面向曾师叔,开口说道,
“秦道友,‘师叔’二字,老朽愧不敢当,以道友手段,就是老朽再怎么昏庸,也能知晓,道友的修为也绝对不再是筑基境界了,如果不是确认道友就是当初的落霞宗弟子,仅凭道友的手段,老朽都会以为,道友定然是一化婴前辈无疑,”
并未立即回答秦凤鸣的问言,曾师叔先自一抱拳,极为客气的开口道,而他此时双目之中,却有一丝后悔失望之色闪烁,
当初在血炼门时,当秦凤鸣以自身符箓为落霞宗夺得比斗第一名时,他曾经亲自测试过秦凤鸣的灵根属性,当时他却有收秦凤鸣为徒之念,
只是当他测试完秦凤鸣灵根后,发现他仅是单一的虚灵根,此一想法便自胎死腹中,未曾想到,就是当初自己看不上的一名弟子,百年时间而已,就能凭借一己之力,将一名化婴修士击杀在面前,
此一情形,实在是他当初无论如何也未能想到过的,
“呵呵,既然曾道友如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