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凤鸣虽对凤鹂之体略有知晓,但具体有何神效,他也不是十分清楚,
不管如何,离凝身具凤鹂之体,已然是千真万确之事,其身上的伤病,就是秦凤鸣不能治好,对秦凤鸣來说,也是毫无损失之事,
听着面前两位靓丽女子的对言,秦凤鸣却是知晓,飞蝗盟之内,也非是一团和气,里面倾轧之事也是极多,虽然离凝身具绝症,但纠缠她的修士,还是大有人在,并且这些人,身后还有极为深厚的靠山,
对此种事,秦凤鸣却是见的多了,修士本是自私自利之人,一个身具凤鹂之体的女子,其意味之大,将是难以诉说之事,
此时,秦凤鸣唯一担心的,就是如何避免与飞蝗盟的那些修士起冲突,一想到此事,秦凤鸣心中也是大为踌躇,
飞蝗盟实力雄厚,位列元丰帝国一百零八商盟之一,里面化婴修士就有二三十人之多,成丹修士更是繁多,如果将离凝带离飞蝗盟,其中窝有不轨之心的修士势必要出手阻拦,此却是秦凤鸣不得不防之事,
“段道友,妾身知道道友心有何难处,对于道友将离妹妹带离,妾身会安排道友通过秘密传送阵离去,不必经过坊市,”
似乎看出了秦凤鸣心中所想,艳丽李姓女子却是开口说道,
“如此甚好,不过,段某还有几句话对离仙子讲说清楚,如果仙子同意无异议,仙子再随段某离去为好,”
“前辈有何话音,请直说,离凝定然答应前辈,”
对于一名修士,自是谁也不想就此陨落,离凝虽已然看破红尘,但能够继续存活,自是不想就此放弃,她此时心中底线就是面前成丹修士不将他当做炉鼎就好,
“段某却是有一事需要说明,只要仙子随段某离去,不管能否将离仙子伤病治愈,但今后离仙子就得脱离飞蝗盟,终生不得再与飞蝗盟有何瓜葛,此也是段某唯一要求,如果无法做到此事,那此事就此作罢,”
面对秦凤鸣所言,离凝却是目光坚定,毫未犹豫的开口说道:
“段前辈敬请放心,离凝本不是飞蝗盟在册弟子,只是义父是飞蝗盟长老,故此才在飞蝗盟内驻身,不想义父老人家为了离儿伤病,孤身进入蛮荒之地,陨落在了其内,离凝听此噩耗,本想离去,是李姐姐挽留,才一直未曾离去,今后除了李姐姐与几位对离凝有恩情的长老,离凝势必不会与其他任何飞蝗盟之人接触,此点还请前辈放心,”
听到此话,秦凤鸣才自明白,因何离凝在飞蝗盟显得与众不同,并未穿飞蝗盟弟子服饰,原來其本就非是飞蝗盟之人,只是寄居在此而已,
“如此甚好,此却是可以省去不少麻烦,李仙子,如无其他之事,段某想还是及早离去的好,”
秦凤鸣起身,就想向李姓艳丽女子辞别,
“段道友,妾身还有一言,虽然此言也知极为不该,但是不得不问,那就是道友感觉,对于离凝妹妹的伤病,道友有几分把握,”
李姓女子起身,却是并未举步,而是秀目炯炯,看向秦凤鸣道,
“呵呵,凭借段某之能,却是丝毫把握也无,不过,在下师尊却是对各种疑难杂症深有涉猎,能否治愈离仙子病痛,在下就不好言说了,”
看着秦凤鸣面容许久,李姓女子却是收回目光,她自面前黑面中年人脸上,却是未看出丝毫做作之意,也未看出丝毫阴邪之念,
秦凤鸣此言,也非是妄言,因为当初与姐姐彩莲仙子一起之时,却是听闻过,彩莲仙子对于修士的一些杂症,却是有所涉猎,虽然当时姐姐只是一语带过,但身为大修士的彩莲仙子,想來其手段定也不凡,
“段道友,今后离凝妹妹,就交给道友了,希望道友能够善待离凝妹妹,在此,妾身却是先行谢过道友了,”
李姓女子说着,娇躯一蹲,给秦凤鸣见了一礼,
以她成丹顶峰修为,却是给成丹初期的秦凤鸣见礼,此可表明,她对于离凝,确确实实是出自真心无疑,
“李仙子言重了,段某虽不敢保证什么,但只要离仙子能够病愈,段某定然会视她为亲朋,绝不会做出丝毫违逆她心意之事,”
听着秦凤鸣的言语,身旁站立的离凝,双目之中,也自闪现出了一丝异样神情,
“如此甚好,妾身这就安排道友离开,请随同往,”
三人离开那处洞室,拐弯沒脚,足足走了一盏茶时间,才在一处极为偏僻的石室门前停下身形,虽然路途之上遇到了数名飞蝗盟的艳丽女弟子,但有李姓女子在,却是未有一人拦截动问,
“段道友,此处就有一座传送阵,乃是我飞蝗盟特意为那些化婴前辈设置的单一传送阵,通过此法阵,可以传送到千里之外,沒有特殊原因,就是本盟的各位执事,也无法使用此传送阵,”
千里之远,对于秦凤鸣來说,已然足够,只要给他一些时间,就是飞蝗盟中有不轨修士听闻离凝离去,想要再追寻,也已然不赶趟了,
随着李姓艳丽女子手中飞射出一道五彩霞光,面前洞室之外的禁制法阵陡然消失不见,
步入洞室之内,只见在洞室中央之处,却是有一座传送阵摆放,此法阵之上彩光流转,昭示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