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鼠相就消失在白雾之中,广场上的人议论纷纷,有大胆的三人一起涌上了左边的桥,想跟随那鼠相而去,却不曾想才走了不远桥身就剧烈摇晃,似要翻转一般,那三人各自拉住一边桥链,没想到桥身摇晃得更剧烈了,就好像有人控制一般,这桥居然甩起了大风车,桥上铃铛更是响得噼里啪啦。
桥上的三人紧张,桥下的众人更加紧张,个个都握紧了拳头,皱紧了眉头,可惜没有办法,没人能帮得了他们。
三人紧紧抱着桥链,度过了恐怕是他们这一生最长的半个时辰,等桥停了下来三人已经是双腿发软,有一人更是吓到裤裆湿透,眼泪横流。
直到有人敢上去,才将他们三人拖了下来,这三人下了桥更是身体抽搐又躺了半个时辰。
看看这情景众人哪还敢轻易上桥,又围在石碑前查找起线索来。
袁胜也退到一边,尚剑握着拳头就只能看着那鼠相在眼前逃走,看来想过这桥还真是不容易,这两座桥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到底又要如何才能渡过这座百里长的深渊。一路走来度过了不少难关,不曾想到了此处却是停滞不前了。
眼前众人能闯得出幽冥森林,要么就是能力出众,要么就是智慧超群,可如今大家都卡在最后一道门前,进退两难。
那鼠相能过这桥说明他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不知道告诉尚剑的话究竟有几分真,但是他不是在剑宗犯了错吗,为什么又要过桥呢?
明明诗中也没有说明要在石碑中找答案,这些人却又在石碑上看来看去,这些事还真是想不透。
找了一个看碑的人问了问这才知道那鼠相告诉他们的诗和告诉尚剑的根本就不同。
“沉龙梦吟石,天劫震鸣碑,天山巅峰寻,铃声引天路。”
那鼠相告诉他们的是这样一首藏尾诗,“石碑寻路”怪不得这群人老盯着石碑想找到什么线索。
回过头袁胜找了一块黑炭在地上写出了两首诗,仔细观察下其实两首诗也没有太多不同之处,恐怕藏头藏尾都是为了误导他人。
看了好一会才自言自语到:“释义过来,沉龙比喻的是这深渊,梦是虚幻的,吟鼓吟石皆在这吟之一字,就是这深渊风所发出的声音,天劫是雷,雷声震动使其碑都有共鸣,两句诗写的是一句话,描述的是风雷之声,第二句诗想来也毫无关联,但仔细想想,是说风震如雷,桥似碑。铃声就是桥上的铃铛,指引到达天山巅峰的路,也是描写的声音。”
忽然袁胜看着那些看碑的人群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匆匆跑过去也查看起了刻碑,只留懵逼的尚剑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的研究这首诗。
石碑中天山二字之上是,“长受风疾雾聚。”重点是受,受就是感觉。
“深渊中的风声,桥上的震动都是虚幻,要想去到天山,只需要跟着铃铛的指引便可以到达。原来如此,明白了。”
袁胜拉起一脸茫然的尚剑就走到了桥头,众人也是又看向了他们二人,只见袁胜背对众人站在两桥中间,用布条蒙住了眼睛。
不少有出口鄙夷之声,“我睁着眼都过不去,他二人还要蒙着眼,我看是自寻死路,哈哈哈!”
众人的眼神中只有看傻子才有的不屑,刚才上桥的三人也是握紧了拳头,心有不甘的凝眉看着欲要上桥的二人。
站在两桥之中,暗渊风声呼啸确实如同龙吟,如同巨鼓之声,震动使得
(本章未完,请翻页)
脚下石板都有些颤抖,袁胜不急不躁,居然运转起了灵幻真书的基本运转之法,灵识运转之时会封闭对声音的感觉,此时他的内心已经没了周遭杂乱的声音,再加上眼睛看不见,按理说,他只有嗅觉和触觉了,可他脑海空灵,似乎对周围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用眼睛也可以看得见,不用耳朵也可以听见铃铛的声音。
缓缓呼了一口气,袁胜也给了尚剑一条黑布用来蒙住双眼,并不是让他也感受,而是怕他等会看见深渊会脚软,尚剑有些懵,但也还是相信了袁胜,蒙上了眼睛拉住了袁胜的衣尾。
激烈的心跳间,又深呼吸再次细细感受了一番,袁胜终于迈出了脚步。
看戏的众人不禁大笑,“两个瞎子还妄图过桥,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下一秒他们就张大了嘴,只见袁胜跨了三步,从两桥中间走上了右边风中剧烈摇晃的那座桥,可是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一般出糗,袁胜尚剑如履平地,一前一后的走着,速度不是太快也没有太慢,众人莫名的惊疑,那风疾得吹痛脸,为何那二人半点事都没有,更没有随桥身的摇晃。
不多时袁胜二人就消失在了雾中,又有胆大的急忙跑过去,上了袁胜二人上的那座桥,可结果就是和之前那三人一样桥身摇晃,抱着铁链动弹不得,另一人见状也急忙跑了上去,当然不是去袁胜二人上的那座桥,而是另一座,既然有人以身试法,那另一座不就绝对安全了?可他还是天真了,本以为能踩到桥上,却不曾想身体失去平衡直接穿过桥身掉了下去。
众人一阵惊疑唏嘘,明明桥就在眼前那人却如同没踩到一样,直到有人丢了颗石头过去才发现居然是幻像,这两座桥实在是诡异至极,本来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