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陈公子在赌钱一事上,想来是胆子大过天,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所以陈公子,你要不要继续赌啊?要不然还是做个缩头乌龟吧,保命嘛,不丢人。”
王雪的一番阴阳怪气着实是把陈如海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一咬牙,怒道:“放屁!老子从不做缩头乌龟,行啊,不就是赌命嘛?来啊!谁怕谁啊!不过臭丫头,你别嚣张,等老子赢了这一局,老子弄死你!”
对于陈如海的嘴臭,王雪却嗤之以鼻,“废话恁多,签字按手印完事就开始吧。”
说着,她率先拿过毛笔在下面签了字,跟着皱眉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名字上按下了手印。
陈如海见王雪竟这般干脆,眉头剧烈的挑了挑,随后也是一咬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也按下了手印。
而在他按完手印以后,才注意到对方写的名字。
王雪?
果然,这个臭丫头不姓雪,而是姓王。
只是这个名字...他为何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听过呢?
正思索间,王雪淡淡开口道:“好了,既然这生死契约已经签完,那咱们就开始吧。”
陈如海冷哼一声,也不再去想一个名字,而是冲那庄家大声吼道:“还愣着作甚?开始!”
“是!”庄家吓了一跳,但还是握紧骰盅,再次摇起了骰子。
这次他手心冒汗,紧张的不行。
因为按道理说上一局就不应该会输,可不知怎么,上一局他就好像突然魔怔了一样,脑子在打开骰盅那一刻,一片空白。
使得他直到打开骰盅那一刻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做手脚。
实在是邪门。
所以这一次男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骰盅,不叫自己有丝毫分心。
随着骰子一下一下撞击骰盅,也同样撞击着在场除王雪和小团子以外所有人的心。
便是清儿和夕儿两位丫鬟都忍不住彼此握紧双手,在心中默默为自家主子祈祷起来。
于是,在所有人或期待或紧张,或焦急,或兴奋的目光中。
骰盅落案。
庄家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两位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