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佳斓走出去,楚佳怡皱了皱眉。
她觉得,今天楚佳斓来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那茶水里虽然有问题,但是喝水的时候,自己也许了预言,那就是将一切都转到楚佳斓的身上。
至于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楚佳斓来,一是为了害自己,另一个,一定是她说的要求自己的事情。
“桃桃,你去查一下,最近京城可发生什么大事了?”
“大事?”桃桃有些莫名,今天的大事,不就是楚大小姐来府里了吗?
难道这还不算大事?
桃桃有些担心道:“王妃,那杯水没事吧!”
“没事,既然是在摄政王府,她还不敢做出太丢脸的事情,她也不傻。”
楚佳怡打了个哈欠,又觉得忽然有点反胃,当即道:
“你快去吧!我去休息一会儿!对了,去周太傅府,告诉人,说是只要周太医回了府,就到摄政王府一趟。”
桃桃也没有耽搁,当即便走了出去。
此时的太子府内,上官鸿在书房里,与下面坐着的两人正在面面相去。
他们是昨天回来的,要比祁宴他们快上一天,所以有足够时间到宫里去告状。
此时三人已经在这里坐等好消息了。
人人脸上都写着兴奋至极的色彩,就等着宫里传出消息,送祁宴入狱的消息。
上官鸿正想着这样的好事,忽然外面有人禀道:“殿下,余小姐求见。”
余暖烟?
三人对视一眼,这余暖烟是顺康侯的女儿。
此时顺康侯和他明面上并没有什么来往,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此时如果猜得不错,祁宴就在宫里,若是让人发现她来太子府,那么一切都完了。
上官鸿有些着急道:“她来干什么?本太子没空见她,让她走。”
外面的小厮迟疑了片刻才道:
“回殿下,余小姐说她有重要的事要和殿下说,说是很急切,请殿下非见她一面不可。”
上官鸿凝重了神色,才看向邹离和章澄:“那外祖父,你……”
章澄有些凝重道:
“我想进宫一趟,见见你母后。
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听说上官冥已经进京了,却失踪了,还有遭人刺杀的消息。
这不是小事,姚侍郎既然说不知道,那么这件事一定有问题,我进宫问问你母后。”
上官鸿派人将他们送走后,才让余暖烟从外面进来。
看到上官鸿的那一刻,余暖烟当即冲进来,跪到了上官鸿面前,哭着道:
“殿下,殿下,您一定要救救我爹爹啊!
殿下,我爹爹一切都是听您的,虽然……
虽然这些年他有些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殿下的事情啊!
求求殿下,救救他吧!”
此时皇宫大殿当中。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一群人。
为首的便是祁宴。
祁宴今日一身官袍,威严庄重,让他那原本显得俊俏的脸颊都显得凝重了几分。
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如同是地狱修罗般。
而此时地上还跪着两人,一个是顺康侯余汾章,另一个则是姚侍郎姚栩州。
皇上看着下面的祁宴,沉声道:
“摄政王可知你刚刚所说的,若有一字错漏,那么就是欺君之罪。”
祁宴冷声道:“臣知道。”
“那么,顺康侯可有何要解释的?”
皇上的脸色不好看,看向余汾章的眼神里,是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
余汾章听到问自己,当即道:
“皇上,刚刚摄政王一派胡言。
摄政王亲临虞山,这件事本来就没有得到皇上的许可,现在又冤枉臣和贵妃娘娘……
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做主啊!”
说着便是砰砰磕头。
姚栩州也是砰砰磕头:
“皇上,臣女自进宫来,勤勤恳恳,为皇上绵延龙嗣。
甚至是不辞辛劳,为皇上每日诵经祈福。
皇上,摄政王巧言如簧,您一定不要相信啊!
老臣和顺康侯对我凤阳国兢兢业业,无有一刻不替朝政操心。
皇上,您要替微臣做主啊!”
祁宴听到他们的话,转头看向他们。
“既然顺康侯和姚侍郎对姚贵妃这般维护,而且一时之间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们所说之言。
那不如,现在就将姚贵妃请上来,让臣来和姚贵妃说说,不知皇上可愿?”
顺康侯一听,大急,当即怒喝道:
“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贵妃娘娘乃是皇上的后宫妃嫔,千金贵体。
你一个前朝的臣子,竟然敢让贵妃前来与你当堂对峙。
你难道不懂得,前朝臣子是不得见嫔妃的吗?
况且你说了这么多,可有一丝证据拿出来了?
说我和贵妃……你简直是无耻至极!”
“住口!”这件事毕竟丢的是皇家的脸面,此时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