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雨石，常继威沉默了半晌，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道：“雨石，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集团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不论是从经营方面，还是从口碑、盈利方面，都极其糟糕。
与其继续这样下去，倒不如我们把集团还原到成立之前的状态，这样咱们自顾自的，也能收回成本，你觉得呢？”
“呵呵，怪不得我爸说你们就是白眼狼！”
张雨石呵呵笑了一声，道：“还真像他说的那样，常董，难道你就没有觉得自己吃相太难看了吗？”
“雨石，你怎么说话呢？”
常玉龙脸色一变，道：“再怎么说，我爸也是你的长辈，不能好好……”
“你给我闭嘴，你们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资格教训我！”
张雨石就像是择人而噬的饿狼一样，凶狠地瞪着常玉龙，面容狰狞地说道：
“说得好听，把集团还原到成立之前，那你为什么要把集团的中高层、一二线艺人全部拉走？
这不是吃相难看是什么？你们忘了合同上是怎么约定的了吗？”
“就是因为合同上的约定，我们才做出这个决定，而且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好。”
常继威慢悠悠地说道：“雨石，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们毕竟相识一场，你总不能看着他们就这样在集团里混下去吧？”
“混不混的，你说了不算。”
张雨石继续冷着一张脸，道：“张董，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真的要从集团撤走？”
这一次常继威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张雨石眸光阴沉地看着两人，道：“你们不是想要撤走吗？我如你们的愿，不过你也别想好过，这次咱们就鱼死网破！”
丢出这句话，张雨石迈步朝着办公室外走了过去。
“呵，鱼死网破？”常继威眼神闪烁，冷笑了一声，“就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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