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得纲看着刘子夏怀里的小家伙,说道:“不过那小子可比阳阳要皮太多了,打他都嫌费劲。”
“哎呦,郭先生,我可是听说了,你舍不得打孩子。”
刘子夏哈哈笑了一声,道:“我听说分阳已经拜谦哥为师了,他今年才刚两岁吧?”
“对。”
郭得纲点点头,说道:“我们相声演员,虽然子承父业者挺多的,但是父亲最多是儿子的启蒙者,不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师父。
要想靠说相声挣钱就必须拜师,进入这个行业没有师承门户,就不算是个艺人,不是艺人就不准演出。”
“还有这说道?”
刚刚赶到后台的刘天王,有些疑惑地说道:“可是我看现在已经有学校出身的孩子们,开始登台表演了啊?”
“那不一样,他们其实也算是有师承,教他们的老师往上倒的话,总能找到传承。”
郭得纲摇摇头,说道:“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我们相声界有一个说法,叫做‘挨打学能耐’。
如果孩子不拜师,只是跟父亲学东西的话,万一孩子不认真学,父亲又不忍心教训,又舍不得打孩子,就相当于害了儿子,也学不到真能耐。”
“我明白了。”
刘子夏点点头,说道:“这就跟我们学武一样,要想学真功夫,必须舍得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郭得纲点点头,开玩笑道:“再说谦哥的儿子也是我徒弟,我们这也算是互相伤害了。”
“哈哈哈……”
众人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互相伤害’这个词用得真好!
咚咚咚!
就在众人欢笑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郭麒林进来很恭敬地说道:“各位师爷、师叔,爸,吉时到了!”
郭得纲站起身来,朝着众人共收到:“各位受累,麻烦跟我去前头剪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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