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不可避免。
土行崩死得有些冤屈。
话说,土行崩被苏谙一把迷药洒了下去,闻欠见势,一脚踢了瓦片过去,刚好撞上了土行崩的脑袋,四分五裂,西瓜流汁。
“老五!”金行柝大喊,这可是他们从小跟到大的小跟班啊!
盛怒之下,金行柝锋芒对准了闻欠。
“你们两个!真是该死!”
这是木建芳第一次看见金行柝大怒,仔细一看,土行崩已然没了生气。
水姬和新上任的火领主实力远不及北疆五部,对付起来也不难。
水姬看见苏谙已经倒了方向,便想除之而后快。
长缦出手,缠住了苏谙和白月河。
只听一声传来:“太阿!”
太阿忽现,斩断长缦。
“我说老太婆,你这样欺负后辈可是很不好的呀。”陶郜反手收回了太阿剑,骄傲不羁地鄙夷着。
“你这毛头小子,又是从哪里出来?!”一看见自己的好事被人给搅和了,水姬自然很不开心。
更何况水姬自认为自己才不过是二十五岁,哪里老了?!
水姬看向了闻不白,闻不白的眼神却是看向了闻欠,眸子中似有怒火迸射而出。
这对兄弟的关系可真是让人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风似绡对上木建芳,胜算实在是太低了,几乎只有三成的胜算。
她也不是神,不可能把三成的胜算变成七成。
此番对战,凶多吉少。
谷中御也对闻欠虎视眈眈。
凭什么是你?
谷中御那么多年的守护却让闻欠给占了便宜,心中悲愤交加,催使内力乱窜,彻底入了魔。
“闻欠,我要你,死!”谷中御恶狠狠地说着。
他是以什么立场?他是以自己爱而不得的立场。
闻欠本就中了谷中御一掌,金行柝再加上谷中御,他这回可谓是进退两难了。
金行柝不愧是北疆五部功夫之高,轻轻松松调动了在场所有的兵刃。
“啊!我的兵器!”
“我的剑竟然不受我的控制?!”
“快看,都朝那个方向飞去了!”指的方向正是金行柝的方向。
“他拿我们的兵器做什么?”
“太可怕了,他居然能够驱使我们的兵器,就连已经认了主的兵器都……”
……
交叉,粉碎,糅合,重组,成为了一种新型的武器,又不像是武器的东西。
流动的金属武器,杀伤力大且没有任何规则可言。
红色的魔气萦绕在谷中御的周围,他不甘心,也宁愿让自己的不甘心控制他自己,只要能够达到目标。
遇上金行柝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人,实在很难占上风。
闻欠轻点砖瓦,往前方疾走。
那一道道兵器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谷中御腾空而起,单掌凝聚力量,朝着闻欠直冲而去。
谷中御废了一只手,此番入了魔,构成的威胁性倒是不大,难,就难在想要了他命的金行柝!
金行柝胡子一抖,掌风疾劲,大有狂风侵原之势,不把这里破坏个干净誓不罢休!
木建芳权杖一立,地面开裂,猛地一转权杖,犹如狂蟒穿行于兽林之中寻找猎物,妄图一击必中!
一场大会,如今成了内力之间的比拼。
“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时务,那么,都给我去死吧!”木建芳每每看见风似绡刺激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脸是怎么被许清秋给毁了的。
风似绡咬了咬娇唇,打算在木建芳靠近她的时候,翻身到他的身后给他一击。
木建芳像是预料到她会那么做,就在靠近时候,木建芳突然转身,和风似绡碰了个正着。
情急之下,风似绡只能和木建芳拉开距离。
这家伙的力量,并不是那么好挣脱的!
木建芳诡异一笑,权杖离手朝着风似绡敲打而去。
风似绡:若是被它打中,我的下场应该和土行崩差不多了。
清风派的长老也出手了,打算制止这场战斗。
封长老踏风上前,稳如泰山,一副皮包肉的老骨头看起来精神抖擞。
“大家,以和为贵嘛!”封长老不愿意多多劝说,能听就听,不能听就打。
闻欠停下了手,这封前辈在武林上也是隐世高人的存在,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动了手,反倒是他们这些个做晚辈的不知尊老爱幼了。
金行柝却不肯。
“他杀了我五弟!”金行柝怒道。
“是我,便如何?”闻欠丝毫不惧。
两方又打了起来。
金行柝和闻欠过招之时使用了最恶毒的同归于尽,明明他的武功高于闻欠。
这边的木建芳察觉到金行柝有些不对劲,细想来一下,大喊:“金哥,不可!”
金行柝已经使用全身力气缠上了闻欠,嘴里还含着笑,痴痴道:“原来,我并非毫无地位。”
闻欠挣脱不开金行柝的束缚,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他的经脉。
是金行柝的金刚内力!
他是想和闻欠同归于尽!